醫修上前兩步,直接伸手指著姜妤的鼻子罵。
“扶桑!你還有臉出現在我們面前,你也太惡毒了,修煉邪術,殘害同門無惡不作!
甚至還在剛剛打傷小師妹,你這樣的人怎麼配活著!”
宗澤聽見他說這話,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無意見看見花嬰時,他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眼神複雜的看向姜妤。
那一雙眼裡帶著太多的情緒,有失望,有後悔,有歉意,還有幾分惆帳,以及姜妤看不懂的一絲情緒。
情緒太多,姜妤也懶的分析。
倒是旁邊的祁倦,直接上前就握住了那名醫修的手指,用力一撇,空中傳來了一道骨裂的聲音。
“咔嚓。”
“啊啊啊啊!”
那名醫修疼的五官都有些扭曲,眼神驚恐的看著祁倦。
世人皆知,醫修最重要的就是那一雙手。
可是現在,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手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接不回去了。
祁倦隨意的把他扔開,就好像是在扔垃圾一樣。
祁倦眼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別讓我看見你拿手指著她。”
醫修疼的彎著腰,想要去觸碰那隻手,卻又因為疼痛不敢觸碰。
他額角出了一些細汗,臉色煞白。
旁邊的弟子見狀連忙上前擋在了醫修面前,他有些警惕的看向祁倦。
他感覺不到他的修為。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要麼對方比他修為高,要麼對方沒有修為。
但是很顯然,他不會是後者。
“我們是清衍宗的人,你傷了我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他想要搬出清衍宗嚇唬祁倦,但是很顯然,結果不太樂觀。
祁倦微微挑眉,伸手指向花嬰,語氣狂妄:“你們宗門最受寵的小師妹我都敢打,你覺得我會怕?”
弟子無話可說,只能瞪著眼睛看著祁倦。
宗澤深呼吸了一口氣,掩飾了臉上的情緒:“今日是我們莽撞,還望祁公子見諒,改日定登門拜訪,向你賠罪。”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一臉的憋屈,敢怒不敢言。
他不確定如果惹怒了這個祁倦,他們還有沒有命回去。
祁倦嘖了一聲,眉眼間的紅痕看起來都帶著幾分肆意:“隨時恭候,記得拿點好東西來,說不定我們一高興,那朵千年冰血蓮就給你了呢?”
聽見他這話,醫修和那名弟子都不可置信是看向宗澤。
“師兄,冰血蓮……”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