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為時已晚,花嬰鞭子已經打了過去。
卻只見姜妤不閃不躲,依舊笑眯眯的看著花嬰。
可是那笑容卻有些瘮人,讓人捉摸不透,渾身發冷。
花嬰手裡拿的是仙器,這一下子打在姜妤身上姜妤一定會皮開肉綻。
少說也要丟半條命。
然而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花嬰的鞭子朝姜妤招呼過去時,卻在距離她一米處瞬間化為齏粉。
和那些屏風一樣。
花嬰不可置信的看向姜妤。
“你修煉的到底是什麼邪術?!”
竟然這麼厲害,連仙器都可以瞬間化為齏粉。
姜妤一手支著下巴,起身走到圍欄處。
“怎麼?覺得我邪術厲害想要拜我為師啊?可別,我看不上你這麼垃圾的徒弟。
都這麼大了竟然才金丹,簡直就是個廢物,也不知道宗衍清護著你是為什麼?”
她語氣帶著幾分邪氣,一言不合就直接懟人。
差點把花嬰貶低到茅坑裡。
花嬰被說的一文不值,她氣的眼睛都紅了。
花嬰手裡持鞭,手都在輕微的顫抖著。
“誰要拜你為師?!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不過就是個被逐出師門的弟子而已!”
“扶桑,你不過就是嫉妒我有師父和師兄的疼愛,因為我所擁有的都是你不配得到的!”
“你不僅被宗門下了誅殺令,還修煉邪術令人恥笑,你簡直就是宗門的恥辱,師父的恥辱!”
花嬰似乎是真的氣急了,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她知道扶桑是仙尊,地位和宗衍清一樣的仙尊,可是那又如何?
她就算是仙尊,又有誰會幫她?
宗澤眼底劃過一絲冷意,他轉頭看向花嬰,語氣帶著一絲凌厲。
“閉嘴!”
宗澤和扶桑從小一起長大,宗澤對扶桑和對其他人完全不同。
可是偏偏他不只是對扶桑一個人好,他對花嬰也是如此。
宗澤對誰都很溫柔,但是說白了就是個中央空調。
如果只是朋友之間或許沒有什麼。
可是如果是情侶之間,那完全不可取。
偏偏宗澤對扶桑還就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