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來,一個掙錢的法子同時在兩人腦海中閃過。
夜幕下。
站在屋頂上的兩人。
相視一笑。
“看來還得做回老本行。”
玉龍寨。
燈火通明。
一群山匪白日裡搶了過路的商隊,收獲頗豐,晚上大擺宴席慶功。
觥籌交錯,喧囂吵鬧。
山匪頭兒端著酒,聽著手下人的奉承,有些飄飄然。
那頭兒把碗裡的酒一飲而盡,正覺酣暢呢。
這時,一把飛鏢就朝他射來——
他人還沒反應過來,飛鏢就貼著他腦袋瓜子直愣愣的插在了了他平常坐的太師椅上。
刺殺來的太突然,山匪頭兒隻覺得腦瓜子一涼,沒差點嚇尿褲子。
方才還吵鬧喧囂的聚義堂瞬間安靜下來,靜的落針可聞。
有山匪這時候喊了一聲,“頭兒,飛鏢上有信。”
山匪快步過去把飛鏢拔下來,把信呈給山匪頭兒過目。
山匪頭兒飛快把信接過,三兩下開啟,看到信上內容,是勃然大怒。
“頭兒,信上寫了什麼?”
山匪頭兒把信一扔,另外一個認得字的趕忙撿起來,隻見上頭寫著:
給你們一刻鍾招降。
離開山寨者,活。
留下者,死。
字型狂狷,撇捺之間盡是狂傲。
山匪頭兒怒不可抑,竟然有不怕死的敢在他大擺慶功宴的時候上門挑釁,那就把腦袋留下給他當尿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