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大意了。
隻想給女兒最好的保障。
卻忘了女兒手無縛雞之力,別說拿柺杖打人了,她拿都拿不動。
皇上抬手扶額。
龍頭柺杖都賞賜出去了,不能收回了,再者賜鞭子賜寶劍,估計也沒法用,隻能這樣了。
皇上眸光掃向某個冤種女婿,補了道蘇棠指哪兒他打哪兒的口諭。
謝柏庭渾身無力的接了旨。
蘇棠陪皇上說了會兒話,就告退了。
禦書房。
太子雲池坐在那裡批閱奏摺,桌案上奏摺堆的老高,他專注而認真。
一小公公跑進來,大喘氣道,“太子,皇上剛剛賜了根能上打昏君,下打奸臣的龍頭柺杖給護國公主……”
雲池要落筆的手一滯。
筆尖的墨滴到奏摺上,很快暈染開。
父皇他……
他眼眸瞬間濕潤起來。
把手裡的狼毫筆放下,雲池就起了身。
不是病的沒救,隨時會撒手人寰的地步,父皇不會現在就賜龍頭柺杖給皇姐,交待後事。
他三步並兩步,幾乎小跑去含元殿,然而在靠近時,正好瞧見蘇棠和謝柏庭出來。
蘇棠和謝柏庭說著話,她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的雲池眉頭擰成一團。
父皇都病入膏肓了,怎麼皇姐瞧著並不傷心?
他沒有上前,就那麼看著蘇棠和謝柏庭走遠,小公公跟在身後道,“太子殿下不過去嗎?”
雲池沒有說話,他心底閃過一絲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