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湊到半夏耳邊,嘀咕幾句。
蘇棠正洗臉呢,就聽到半夏震驚道,“那些俘虜這麼膽小?”
蘇棠側頭望去,“俘虜怎麼膽小了?”
半夏飛快的搖頭,“世子妃還是別問了,您不會想知道的。”
越是這麼說,蘇棠的好奇心越被勾起,“說。”
半夏還是搖頭。
蘇棠眉頭皺起來,這表情半夏不要太熟悉,硬著頭皮道,“抓的那些東雍俘虜膽小,一進咱們軍營就嚇破了膽,據說嚇的拉褲子裡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把這鑽入耳的話再扯出來。
蘇棠強忍惡心,繼續洗臉,然而白鷺憋不住道,“而且還不止一個俘虜這樣。”
蘇棠帕子才敷臉上,聽到白鷺這句,她連忙把帕子拿開,道,“不止一個俘虜嚇破膽?”
白鷺點頭,“奴婢正好路過,好幾個俘虜這樣,還有惡心嘔吐的,甚至還有暈過去的。”
蘇棠麵色凝重起來。
要隻是一個俘虜可以說是膽小,可好幾個這樣,就不是膽小能說的過去的,必然有問題。
蘇棠把帕子丟銅盆裡,邁步出去,掀開帳簾,驚著了一隻準備落在營帳上的雪白鴿子,嚇的鴿子撲騰翅膀準備逃命,隻是翅膀才撲騰兩下就被抓住了。
謝柏庭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身子一躍,就抓住了信鴿。
謝柏庭抓住信鴿,穩穩的落在蘇棠跟前,他看了眼鴿子腳腕上的竹筒,對蘇棠道,“是陳鳴送回來的訊息。”
陳鳴……
正是留在她大哥身邊的暗衛。
蘇棠盼著再收到大哥訊息盼了好幾天了,可算是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