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爺背脊挺的直直的,得意的不行。
獨孤邑道,“射銅板。”
蘇寂把弓落地,撐著弓站著,“還以為比什麼呢,能比點有新意的嗎?”
“那你說比什麼!”獨孤邑問道。
蘇寂想了想道,“你我互相射箭怎麼樣?立下軍令狀,不小心射死了對方,不用對方償命。”
場麵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這比的也太大了。
這是賭命了啊。
蘇寂看著獨孤邑,笑的十分挑釁,“怎麼樣,敢賭嗎?”
獨孤邑敢賭嗎?
他不敢。
他拳頭攥的緊緊的,骨頭發出嘎吱響聲。
蘇寂料準了他不敢,把弓扔回給謝柏庭,那邊侍衛已經把今天的彩頭汗血寶馬牽來了,頭細頸高,四肢修長,步伐輕靈優雅,隻要長了眼睛的都看的出來是匹好馬。
蘇寂不客氣的翻身上馬,那姿態真是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
隻是好馬,性子都烈的很,不馴服它,它是不會聽話的,這不,蘇寂一上馬背,汗血寶馬就抗拒的要將他從馬背上掀下來。
蘇寂揪著韁繩,一夾馬肚子,馬就跑遠了。
信安郡王幾個跟去看蘇寂馴馬,其他人則等在這裡。
不多會兒,蘇寂就騎著馬回來了,馬背上的他,器宇軒昂,人中龍鳳都不足以形容的貴氣。
皇上龍心大悅,誇了蘇寂好幾句,當然了,和蘇寂在伯仲之間的獨孤邑,皇上也不吝嗇,大加讚賞。
獨孤邑輸給了蘇寂,心有不甘,但他眼下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妹妹,當下問道,“雪兒如何了?”
剛問完,趙院正進來道,“皇上,毓陽郡主和獨孤姑娘都醒了。”
“醒了就好,”皇上道。
趙院正道,“不過雖然醒了,還需靜養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