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謝柏庭已經在她對麵坐下了。
醉仙樓就在不遠處,二樓一包間,站著一俊美男子,閑來沒事,搖著摺扇看街上人來人往。
無意間瞥到小攤子,男子愣了下,是他看花眼了嗎?
他眼睛緊閉了下,然後睜開。
謝柏庭還坐在那裡。
男子連忙回頭,看向坐在那裡身著天藍色錦袍,正端茶喝的男子道,“沐兄,你來看一下,那在小攤子上吃麵的是不是柏庭兄?”
聞言,天藍色錦袍男子直接被茶水嗆了喉嚨,道,“你什麼眼神,柏庭兄能吃路邊攤?”
“不信你來看啊,”男子道。
天藍色錦袍男子還真起身了,走到窗戶邊,他眼睛閉了又睜,睜了又閉,“還真是他。”
信安郡王推門進來,正好聽到這一句,道,“你們在看什麼?”
齊國公世子齊宵道,“柏庭兄和一男子在路邊攤吃麵。”
信安郡王,“……”
信安郡王忙問道,“那男子是不是穿著一身月牙色錦袍?”
“你怎麼知道?”寧陽侯世子沐止驚訝出聲。
信安郡王把手裡的酒壇放下,捂住胸口,痛心疾首道,“別提了,我心痛。”
他在醉仙樓請客,有事忙不能來,結果轉過頭就有時間吃路邊攤了。
還是在醉仙樓不遠處的小攤子上吃!
好歹也是堂堂靖南王府大少爺啊。
他們幾個才離京兩個月,柏庭兄就這麼接地氣了,連世家子弟該有的架子都扔了?
那戴著麵具的男子到底何方神聖,柏庭兄和他認識不過才八九天,就對柏庭兄影響如此之大,他孜孜不倦的把人往坑裡帶了十幾年也沒他成功啊。
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