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月似讀懂了她的眼神。
心裡冷笑,這個老女人真夠可以的。
不趕緊來求著她放過自己兒子,還敢在這裡厭惡噁心她,誰給她的臉。
“吳,吳老闆,我是侯二春,猴三……是我二哥!”侯二春白著臉解釋道。
“嗯!”吳秋月點點頭就沒了下文。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她也沒打算連坐,再說,侯二春也算是無心之失,可以給她一次機會。
可如果她是非不分地拎不清,敢到她面前給她二哥求情,那……
恕她的廟小,留不下她這樣的糊塗人。
“公安同志,事情的經過我已經說明,猴三跟那位是有預謀地進我店裡偷東西,所以,該怎麼判,還麻煩公安同志。”
秦媽聽見要判刑,立馬不幹了,擔心兒子戰勝了對公安的恐懼,立馬跳腳道:“公安同志,我兒子他肯定是被這人教唆的,他肯定不會主動去偷東西。”
轉頭又對吳秋月求饒道:“吳老闆,你就看在二春是你店裡員工的份上,饒過我兒子這一次。
他,他會改的,況且,他就進去看了一眼,你啥東西都沒損失,頂多,頂多就是個盜竊未遂。
我兒子還被你給打成這副鬼樣子,你氣也出了,就當……就當沒發生過,放過我兒子吧,我給你跪下了!”
吳秋月都被她的無恥言論給氣笑了。
先是曉之以情,現又威逼,看她這純熟的整套動作,怕是沒少使。
“這裡是派出所,對面的就是公安同志,你乾脆自己問問,像他這樣入室偷盜的,到底該怎麼判!
還有,如果照你這說法,猴三想要殺人,只要沒把人捅死就算沒罪,就是殺人未遂了,對嗎?
那要不我先殺你,捅你個十刀八刀,再送你去醫院搶救過來,我也沒罪!”
旁邊公安嘴角抽搐好幾下:“……”當著他們的面呢!這女同志真敢說。
不過話是有點暴力,可比喻很恰當。
“小賤人,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你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想害我兒子,我告訴你,沒門。”
秦媽急得冷汗都出來了,還真讓她想出個急智,“公安同志,她說是我兒子入室偷盜就偷盜了,我還說是這小賤人看上我兒子了,故意把我兒子騙進去,想行不軌之事呢!”
公安:“……”您開口前能撒泡尿先照照猴三那張狗臉嘛!
這女同志得多瞎才能看上只“狗”。
猴三真如其名,尖嘴猴腮,顴骨還高,芝麻綠豆一樣的眼睛,一看就不像好人。
就這副尊榮,人家水靈靈的姑娘能看上他,除非眼瞎。
侯二春都被她媽這話嚇白了臉。
別人不知道可她是清楚的,吳老闆可是結了婚有孩子的,她媽張口閉口的汙衊,這可是在壞吳老闆的名聲。
“媽,您別說了,吳老闆連我二哥都沒見過,又怎麼會拉他去儲藏室,您……”
侯二春正說呢,就被秦媽反手甩了一巴掌,惡狠狠地咒罵道:“癟犢子賠錢貨,誰讓你多嘴了,誰說沒見過就不能拉人去儲藏室,沒準這女人就是個騷浪賤貨,見到男人就邁不動腿,非勾引到手幹那等不要臉的醜事,呸!像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見多了!”
吳秋月真是怒極反笑,極盡的嘲諷,“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蠢還是傻,這麼說吧,如果之前你兒子的罪名只判一兩年,那你說的這些他敢認,怕是要改判十年八年嘍!嘖嘖!你確定不是他後媽?專門來坑他的?”
“你,你胡說,我怎麼會害我兒子。”秦媽被說得摸不著頭腦。
“你剛剛說我拉猴三進儲藏室,這不就是汙衊我跟他亂搞男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