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二嫂的,咱們去羊城後發生的。
二嫂回村的訊息就傳回她孃家那邊,後來二嫂孃家還過來鬧騰,二哥不小心被二嫂孃家兄弟給打破了腦袋,二嫂直接跟她孃家斷絕了關係。”
“什麼?!那二哥沒事吧?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告訴我,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她回來那天太晚,沒看到二哥,還以為是回屋睡了,感情是二哥怕她擔心,提早躲屋裡去。
“沒啥大事,就是推搡的時候不小心被二嫂那個流氓弟弟偷襲才推倒的,當場二嫂就衝上去跟她那個弟弟打了起來。
還別說,二嫂那功夫不減當年,把她弟弟撓得一臉血。
要不是有咱們這邊的人拉著,那天她弟弟得進醫院。
再說,都到咱們村裡來鬧事了,大伯家的幾個哥哥也不是鬧著玩兒的,所以,二哥沒吃虧。
就是腦袋的傷縫了幾針,前天才去拆線,估計得留點小疤。”
大男人的,孩子都一大把了,也不用再相看媳婦兒,所以留點疤也沒事。
要他說,還能讓二嫂心疼,跟孃家徹底斷絕關係,這點傷就不算事。
吳秋月聽見自家二哥沒吃虧就放心多了。
誰家的哥哥誰心疼。
“那二嫂呢?她沒事吧?”二嫂家那個地痞流氓弟弟根本就是個無賴。
從小到大就被爸媽嬌養得跟個姑娘似的,還整天趴在幾個姐姐身上吸血,呸!
“被打了幾巴掌,踢了一腳,沒啥大事。”
“嗯,沒事就好!”
吳秋月剛鬆口呢,就聽她四哥接著又道:“老趙家那邊也不安分。”
“咋啦?難道趙家兩個老疙瘩聽說家寶改姓的事了?”也就這件事能讓老趙家兩口子鬧騰。
“可不是咋的!也是三哥不小心,有鎮上的人看著他帶家寶去派出所那邊的戶籍室,這不就被人猜到了,回去就在家裡傳開,趙家兩個老疙瘩聽說家寶改了姓,那還得了。
他們算計了一輩子,就是想給趙家留香火。
現在家寶突然改了姓,就跟沒了趙家半邊血脈似的,非得去找三哥問個清楚,要是三哥不把家寶再改回姓趙,他們老兩口就要在三哥家門口吊死,鬧騰得挺大的!”
吳秋月擰了擰眉,“那三哥怎麼辦的?”
這事還真不好辦。
趙家那兩個老東西,可是什麼缺德事都幹得出來,逼她三哥也不是一回兩回。
就因為孩子的姓氏真把老兩口逼死,那家寶小小年紀可就背上逼死外公外婆的名聲。
她三哥也得背上逼死前岳父岳母的汙名。
老趙家還真是不做人,她三哥上輩子撅了他們家祖墳咋得,這輩子要這麼被姓趙的禍害!
吳向北曬笑,“三哥對上老趙家到底輩分上矮了一頭,這事還是咱爸媽親自出面的。”
提到爸媽,吳向北就欣慰地笑。
他媽可從來不是吃素的。
“咱媽跑到鎮上,直接拿大石頭砸了他趙家的門,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趙小桃跟男人不清不楚,後來被人拋棄,又臭不要臉算計三哥,老趙家怎麼逼人,還有什麼入贅的汙糟傳言全給抖露了一遍。
罵得趙家老兩口都抬不起頭來。”吳向北好心情地說道。
主要是老趙家不做人,當初趙小桃幹出那種事,別人問起來老趙家沒臉說,吳向南顧及著家寶,不想他小小年紀有那麼不堪的媽,所以不管外頭怎麼傳,他都沒說趙家一句孬話。
現在不一樣了。
兩個老東西都要到他門前吊死,完全不顧念家寶的名聲,他還顧忌個屁。
陳玉蘭罵完,第二天就全家踏上來京都的火車。
老趙家算是在那一帶出名了。
周圍的鄰居路過都得朝他們家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