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被子下床套褲子,提溜著就想去隔壁打人。
被劉春花給拉回來。
“大晚上的,難道你還嫌你這個妹妹不夠丟人?”劉春花道。
劉勇停下動作,拳頭打在床頭。
“幹什麼呢!手打壞了沒有?”劉春花急忙去看他的手。
拳頭上有點紅腫,沒破皮。
“她,她怎麼會……”
檢查單上寫得很清楚,劉銀花她被侵犯了,而且看她不怎麼在意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所以……
不怪劉勇反應這麼大,連劉春花都被劉銀花的無恥給震驚到。
她是怎麼做到在沒了清白的情況下,還一連拒絕她介紹的小夥子,然後又看上譚城,還覺得人家譚城會娶她的?
還有她那個婆婆。
又是怎麼有臉把一個破鞋閨女送過來,讓她給介紹物件的?
要是真讓她嫁人,那可不是結親是結仇了。
這麼缺大德的事,居然要她來做,劉春花想想都能慪氣。
關鍵她的工作還因為這麼個癟犢子丟了。
“送走!明天我早起去買火車票,明天就送走。”多留一分鐘他都隔應。
他劉勇的妹妹,竟然是個卑鄙無恥水性楊花的女人,他真想把她打死算了。
“嗯,明天就送。”劉春花也堅決地道。
到底是沒能真送走。
次日天剛亮,劉春花起床過去敲門,半天沒見劉銀花出來,進門一看才知道劉銀花發高燒,整個人都快燒糊了!
也沒送醫院,找了兩片退燒藥餵給她,讓她繼續睡。
要不說禍害遺千年,劉銀花出了一陣汗燒就退了,臉色煞白,頭髮凌亂,跟個遊魂的女鬼似的。
“趕緊吃飯,吃完下午送你去鎮上。”劉春花蒸的窩窩頭,炒了個菜。
肉沫子都沒有,純青菜。
劉銀花筷子一摔,“劉春花你又想把我弄走,我說了我不走,我要留在家屬院。”
反正昨天跟劉勇透過氣,劉春花可不慣著她,“行啊!那你就出門轉一圈,只要你還有勇氣繼續待。”
外頭難聽的話都快隔著門板傳進她家了,劉銀花就是拿臉當腚使,也被罵個狗血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