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毛捅了捅身邊的鐘胖子,小聲的嘀咕道:“你說裡頭捱打的人會是誰?”
鍾胖子瑟縮了一下,“那還用猜嗎?就那女人彪悍的樣子,被打的人指定是……姓劉的雜碎。”
“嗯,我猜也是他,可我怎麼覺得這麼開心呢,那個姓劉的卑鄙無恥,不給咱們錢還讓這兩個大塊頭看著咱們,打死他活該!”
“對,沒錯,他就是活該。”
“嗚嗚,長毛哥,我想走,以後都不想再跟著劉承德這個畜生了。”
長毛翻個白眼,難道他不想走嗎?可他走不了啊!
“程大,程二!”突然從門口傳來一道女聲。
長毛驚呼,“她怎麼來了?難道是來抓女乾的?”
鍾胖子不屑的道:“就是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就算她來抓也沒用,劉承德耍女人她又不是不知道,還不是管不住男人,這回要不是想給她出氣,咱們也不會被打這麼慘,呸!賤貨。”
長毛深感贊同。
所以等曹紅進來的時候,還憤恨地瞪她一眼。
曹紅半點都沒覺察,看著人還高興地咧嘴,“你們都在這裡,那個女人呢?是不是被抓回來了?”
昨晚劉承德沒回家,她就猜想是找人抓吳秋月了,硬是憋了半晚上才趕過來。
這個賤人被抓,她怎麼可能不過來看看熱鬧。
天不亮就衝過來,好在趕上了。
“人呢?”
程大道:“嫂子,人在屋裡,不過劉哥也在裡頭,嘿嘿!聽著還怪激烈,你放心,你女人肯定沒好果子吃。”
“是,劉哥都進去半個多小時了,鬧出老大動靜,這會兒剛歇。”
曹紅撇撇嘴又一臉激動,劉承德那個死變態,耍女人最喜歡折騰花樣。
她也見過被玩壞的女人,挺慘的。
想想吳秋月也像那些女人一樣渾身是傷,心裡那股暴怒壓都壓不住。
“好,你們在這邊守著,我進去看一眼。”曹紅抬腳就往裡頭衝。
長毛:又來了個主動送人頭的!
鍾胖子擠擠眼:這要是進去了,還能留半條命爬出來不?
只不過他們都沒猜對,曹紅還沒碰到房門,房門就從裡頭被人推開。
見吳秋月完好無損地走出來,曹紅瞪大了雙眼,“你,你怎麼沒事?”
“我是好人當然沒事,老天爺可是長眼睛的,有事的一般都是壞人,比如……你。”
“什麼?”
吳秋月都沒給曹紅再開口的機會,一把薅住對方的頭髮,抬手左右開弓,噼裡啪啦一頓扇。
那清脆的響聲,在清晨的早上簡直太悅耳了。
女人打架,得頭髮者必成王者。
曹紅被薅住頭髮,頭仰著,露出她那張清秀小臉,吳秋月打得那叫一個光明正大。仟千仦哾
沒幾下,曹紅的臉就被扇成豬頭。
“啊!吳秋月那個賤人,你放手,快放手……”
“放手啊!好啊!”薅著對方頭髮來了個一百八的大逆轉,抬腳對著她後腰一個猛踢,直接把曹紅踹出去三米遠,“嘭的”一聲,撞進房門摔在地上。
“吳秋月……你……啊!”
曹紅就看到地上被抽得皮開肉綻的劉承德。
“老劉,孩子爸!”曹紅這一刻徹底慌亂,被打都沒讓她這麼恐慌。
她之所以這麼肆意囂張,依靠的就是劉承德。
現在劉承德都被打得掉了半條命,以後誰還給她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