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學霸的好東西,鳳子溪立馬又去用功了。
“鄧佳,咱們去吃飯唄!”
鄧佳猛搖頭,“你先去吧,我要跟子溪一起先看你筆記。”
她是秋月的同桌,比鳳子溪更清楚秋月的水平。
她記的筆記那絕對不能錯過。
看著他們兩個人都沒要去吃飯的意思,吳秋月就拿自己飯盒出發食堂。
“兩個傻子,不就一個破筆記能有什麼好看的,連飯都不吃,真當金科玉律了,呸!”馮玲玲囂張的刻薄了一句。
鳳子溪頭都沒抬,就當她的話是放屁。
至於鄧佳,完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乾脆閉嘴不說話。
她雖然在慢慢改,可經年累月的自卑,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儘管鄧佳還沒辦法完全敞開心扉跟班裡的人說話,可至少她身邊有了朋友。
“有些人就愛裝模作樣,處處表現,我聽說啊這個吳秋月整天往別的系跑,還整天抱著書本,跟別的系的人蹭課,瞅把她能耐的,咱們中文系還不夠她表現,都跑到別的系去丟人,就沒見過像她這麼不要臉的人。”
馮玲玲越說越過分,“啪”一聲,鳳子溪將手中的筆直接拍桌子上,怒目而視,“馮玲玲,你再敢亂放狗屁試試?看我不打掉你的狗牙!”
“怎麼?我說錯了嗎?她吳秋月可不就是愛逞能,沒本事還到處亂竄,打著學習的幌子,還不知道去別的系幹什麼齷齪事,沒準啊……”馮玲玲雙手環胸,越說越激動。
“啪!”從背後扇過來一巴掌直打後腦勺,伸手,一把薅住對方頭髮,馮玲玲整個人呈弓子形往後仰倒。
“沒準什麼?”
吳秋月那個淡定,手裡薅著頭髮還扽了扽,別說,馮玲玲人不怎麼樣,頭髮還不老少。
心裡琢磨著,要不改天拿把大剪刀給她剪個禿頭?
馮玲玲就感覺臉上火辣辣,頭皮都快被扯掉了,疼得面容扭曲,腰都快斷了,直抽氣。
“吳,吳秋月,你快放開,放開我,好疼……”
“你還沒說沒準什麼呢,我這等著聽,你先說,說完咱們就放手。”
她哪兒敢說。
再說怕是頭皮都被拽下來了。
“吳秋月,我,是我的錯,我胡說的,你放開我!我腰快斷了!”
吳秋月嘖嘖兩聲,“馮玲玲你這韌性可不行,咋跟老奶奶似的,才多大點彎兒就疼得嗷嗷直叫,以後得多練練,未老先衰多可怕。”
未未老先衰?
馮玲玲險些把鼻子給氣歪了。
“你,胡說!”
“胡說什麼呀!這不是明擺著嘛,哎呦都疼得掉眼淚了!”
馮玲玲是真疼,“你鬆手鬆手,我都跟你道歉了,是我胡說八道,亂說的,你快放開我!”
這女人說動手就動手,比土匪都土匪。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吳秋月猛地一扥一鬆,馮玲玲“嗷嗚”一聲慘叫,“嘭”一聲脆響,整個人仰倒在地,跌得那叫一個瓷實。
馮玲玲丟了臉,憤恨地瞪了吳秋月一眼,心裡憤恨,給她等著。
灰溜溜的爬起來跑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