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譚城怎麼回事,不想著息事寧人,一個大男人竟然來質問她,一時間把羅氏問成了啞炮。
“對啊!人家在她前面走呢,又不是長了後手,哪裡會反過來推她?”
“這老女人也太惡毒了,自己摔地上還要汙衊別人,以後我可不敢跟她走近,萬一她走路不穩再摔個跟頭,還不得死賴上我!”
“對對對,這種人一看就是慣犯,汙衊成癮,必須遠離。”
羅氏見局勢對她不利,立馬跳腳,“你們不要被他們騙了,我兒子是軍人,剛執行任務受了重傷,人剛醒轉去他們病房,就是進去的動靜大了點把他們吵醒,他們就,就……記恨上。
我就想給我兒子喝口熱水,她竟然這麼報復我,我一把老骨頭了,她伸個腳我都能絆倒,這暖水瓶可是家裡唯一值錢的家當,還有我這傷,哎呦,老天爺啊,您這是不睜眼啊,怎麼不乾脆要我老婆子命,也省得被人欺負。”
吳秋月往前走兩步,離著羅氏兩步遠,確定是安全的位置,才冷冷地居高臨下地看著羅氏,似笑非笑地說道:
“羅氏,我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要是再塗個大花臉都能粉妝上臺表演。
你說我伸腿絆你,我這離你可有八丈遠,這麼看我腿是挺長的,好幾米呢都能夠到你。
還有,羅氏你當真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嗎?剛才醫生要你給張進輸血,你竟然想都沒想就拒絕。
還是說你早就知道知道你跟張進的血型不一樣。
你知道你的反應意味著什麼嗎?”吳秋月挑挑眉接著凜冽地道:
“還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呢這人喜歡有仇當場就給報了,就像這樣……”
對著羅氏噼裡啪啦幾個大耳刮子。
這老女人不抽不行,都對不住她的算計跟陷害。
剛才真要被羅氏得逞了,那她的孩子怕是保不住。
這讓她想到了上輩子,孩子就是她心底的痛,任何想毒害她孩子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譚城被嚇壞了。
看著秋月通紅的眼眶,趕緊把人抱回懷裡安撫。
“媳婦,媳婦你先冷靜下來,身子要緊,別被這個老女人氣壞了身子,傷著自己傷著孩子,以後打人這種累活讓老公來。”
吳秋月靠在譚城懷裡,心底立馬湧出無限的委屈,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譚城,羅氏她剛才差點害了我跟孩子,她太惡毒了,我剛才都想打死她!”
譚城心疼壞了,“好好,別衝動,交給老公解決。”
吳秋月打完人心裡暢快多了,乖乖點點頭。
“羅氏,我媳婦善良不跟你計較我可不會。
之前是看在張進的份上才不跟你計較,不要把你老當成你鬧么蛾子的資本,我就不吃你這套。
你乖乖跟我媳婦道歉,我可是暫時把這事揭過去,不然,這邊離派出所也挺近的,大不了直接報派出所。
汙衊罪加訛詐罪,也夠你在裡頭待幾個月了。”
就羅氏那漏洞百出的說辭,派出所的同志一聽就能知道。
羅氏就是農村老太太,對派出所有著本能的害怕,所以她不吭聲了。
還有一點,她害怕了。
她雖然不懂自己哪裡出了破綻,可她就是從心底裡感覺到,吳秋月抓住了她的把柄。
如果之前她還覺得吳秋月沒證據,她可以有恃無恐,那現在她是真不敢再挑釁她。
“媽媽,我看見了,剛才是這個婆婆想撞姐姐。”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正站住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身邊。
聲音很軟,也足夠在場的人聽個清楚。
這個羅氏徹底安分下來,譚城冷聲道:“羅氏,道歉!”
羅氏打個哆嗦,聶聶的站著也不敢犯倔,“我,我剛才想錯了,是,是我自己不小心絆了腳摔倒的!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