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先洗澡。”臨出門前,譚城就把水溫在爐子上,這會兒回來正聽著響兒。
“嗯好!”
譚城一路把人送進洗手間,還沒擠進去就被自家媳婦無情地擋在門外。
譚城摸摸鼻子,只能拿睡衣去另外一間屋子擦洗。
用的時間久了一點,等他出來就見吳秋月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譚城知道,昨晚累著小媳婦了。
上了床,輕手輕腳把人抱到懷裡,看著小媳婦的睡顏,無比滿足。
二月天,吳秋月手腳也冷得要命,正做夢呢,就感覺身邊暖烘烘的,不自覺往熱源貼了貼。
譚城剛開葷,原本想這樣抱著媳婦安安靜靜地睡一覺,察覺到秋月的動作,身體比大腦更實誠。
譚城本就忍得難受,又不想吵醒媳婦,只能硬抗。
等了半個多鐘頭,那股灼人的感覺才消失,看到懷裡睡得沒心沒肺的小媳婦,在她臉上唇上親了好幾口才罷休。
狠心的小姑娘。
這可是要了他的命。
深深看了幾眼才閉上眼,平心靜氣。
不知不覺睡過去,沒了譚城的打擾,秋月睡得很踏實,早上六七點鐘,自然地醒過來。
剛準備爬起來,就被身側的男人一手給重新拉回懷裡。
“天還早呢,咱們再睡會兒。”
男人閉著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可不是沒睡醒嘛,昨晚秋月睡覺不安分,硬是把他的火氣給招惹出來。
偏著丫頭是個沒心沒肺的祖宗,睡得別提多香,譚城鼓了好幾次也沒捨得把人弄醒,就這麼睜著眼到半夜。
後半夜才睡著,還沒睡多久,懷裡的小人倒是醒了。
秋月被他重新拉回懷裡,覺得家裡沒其他人,難得這麼清淨就又躺了回去。
原本就想陪譚城躺會兒,哪裡想到她一覺又睡了個把時辰,這太陽是真曬到屁股了,還怪難為情。
不過身邊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起的,這會兒沒人。
吳秋月麻利地穿好衣服,修整了一晚,她又能活蹦亂跳,不得不說,她的身體素質還真不錯。
吳秋月剛出來,就見錢子楓來了,兩個人正說著話。
“小嫂子,你可算起來了!”
吳秋月:“……”咱可以不提這一茬不?
譚城抬腳就踢了他一下,“看什麼呢!好好說話。”
“啊噢!是這樣,我昨天去做了筆錄,順便將婚宴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派出所的同志就先將馬娟跟劉勇留在看守所。
你也知道,馬娟那嘴都快被打爛了,腫得張不開嘴根本沒辦法問話,我在招待所留了一晚,剛才又去了趟派出所,說是馬娟已經招認了。”
說到重點的地方,錢子楓猛灌一杯子水。
“這不招認也沒用,人證物證俱在。
你們是不知道那馬娟下手有多毒,她居然在水壺裡下了毒藥,得虧劉勇沒喝,否則就真被毒死了。”
都說最毒婦人心,那女人真比毒蛇還毒。
“馬娟為什麼要毒死劉勇?”吳秋月不太明白。
這劉勇再不堪,那也是馬娟嫁的人。
她倒是下死手來毫不手軟。
“還能為什麼,劉勇那男人也真是畜生,他懶得上工,躲懶不算還覺得娶馬娟虧了,經常打她罵她,甚至……還讓她半夜裡光著身子站在院子裡。”
錢子楓說這話的時候臉紅成猴子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