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月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譚城給堵了回來,這能發出簡單的輕哼。
昏暗的房中,吳秋月只能大致看到譚城的眉眼輪廓,那寬大略帶薄繭的手掌,卻又讓她的感知那麼清晰,戰慄感隨著他的手遊走。
兩人十指緊扣,窗欞子上倒映出兩人的身影。
“媳婦兒!”
他忍得很辛苦,額頭上都沁出一層薄汗。
撐起身子,微微拉開一絲距離,親親她的眉眼唇瓣,目光落在懷裡的玉人身上。
小姑娘眼尾泛紅,像敷上一層淡粉,眼波流轉間的妖嬈讓譚城瞬間潰不成軍。
吳秋月聽得臉紅,兩手在他的手掌心撓了撓,乖乖地點了點頭。
“妖精!”
媳婦這是在要他的命。
得了默許後,譚城再不用隱忍,窗外撲騰的鳥兒都要被羞地躲回窩裡。
次日,吳秋月醒過來身邊的位置還留有餘熱,應該是剛起不久。
想到昨天晚上,吳秋月就想罵狗。
知道譚城這傢伙體力好,誰能想到他能這麼厲害,鬧騰到她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才放過她。
什麼叫食髓知味,她可算了解了。
不過男人這麼勇,她都能預想到今後她的日子,怕是不到日上三竿都別想爬起來。
關鍵廢腰!
艱難地坐起來,正打算穿衣服,房門被人推開,就見譚城端著碗筷就來。
笑得像偷吃骨頭的大狼狗,“媳婦,你起來了!”
同樣是睡了兩三個小時,這男人咋就這麼精神,而她卻連胳膊都累得抬不起來,太不公平了!
感受到來自媳婦身上的幽怨,譚城快走兩步,將飯菜放到桌上,一把連人帶被抱就懷裡,“媳婦,我幫你穿衣服!”
讓他穿衣服,指不定一會兒是穿還是脫了呢!
吳秋月現在看著他就來氣,伸出白嫩細腿,用力踢他一腳。
吳秋月踢完就後悔了,這哪裡是踢人,分明就是踢中了一塊石頭,嗚嗚嗚,腳丫子好疼。
譚城卻覺得想笑,一把抓住她沒來得及收回的腳,放在手掌心把玩兒。
小媳婦怎麼這麼可愛呢,“媳婦,你有什麼話吩咐就行,別用腳,踢疼了你,我還心疼。”
吳秋月徹底不想說話了,這男人是真狗。
“你出去,我自己能行。”
“媳婦,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你要是還能自己動手,那不是顯得我昨晚太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