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們,這件事我自然會處理,不過我不會去找村長而是要去鎮上派出所報案,這可是汙衊我的清白,如果不是嬸子們相信我,萬一我一個想不開,所以這不光是汙衊我清白還是在要我的命!
再說,我跟譚城領過證的,我是軍嫂,汙衊軍嫂罪加一等,這種事絕對不能姑息。
嬸子們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吳秋月再三感謝了牛嬸子一番就離開了。
光把人找出為打一頓有什麼意思,必須給那人痛擊才能讓她學乖,學會閉嘴。
大槐樹底下,幾個嬸子接著嘀咕道:“就傳個流言,這事也能報派出所,你說那些警員同志能幫忙澄清嗎?”
她們就覺得吳秋月這是小題大做,誰還沒被傳過流言,怎麼就她吳秋月金貴呢。
牛嬸子剛被誇,正膨脹著呢,立馬反駁道:“我倒是覺得秋月丫頭做得對,你忘了前幾年王寡婦的事了?就田英媽那張破嘴,王全就幫忙挑擔水的功夫,就被她傳成王全爬過王寡婦的炕頭,硬是把人家逼死了。
這流言可不就害死人。
再說人家秋月是軍嫂,給咱們村帶回來多大的榮耀啊,要沒秋月奉獻,號召村裡建大棚,就那拖拉機指不定被哪個村弄走了。
還有你們兩家,過年賣菜賺了不少吧?這麼大的恩情咱們可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事。”
“這還用你說,我就是……就是……”
村裡人都沒碰到過這種事,覺得怪稀罕。
“行了行了,家裡爺們孩子都餓得嗷嗷叫,咱們快回家做飯去。”呼啦啦就散場了。
吳秋月拿著畫像回家,還沒進家門就聽見陳玉蘭的咒罵聲。
“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鱉王八羔子,竟然敢這麼編排我閨女,要我知道非得揍死那些畜生。
黑心爛肝的玩意兒,我閨女掏心掏肺地想著給村裡添進項,到頭來沒落個好竟然還扣上這麼大屎盆子。
一聽就知道假話,偏村裡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還跟著瞎傳,怎麼著,是覺得我吳家好欺負呢。”
陳玉蘭都快氣瘋了。
要不是被家裡老頭子攔著,她非得出去把那群老孃們生撕一頓。
“媽,您先消消氣,這事等小妹回來再說,您這樣鬧,只會把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更難收場。”
“是啊,我覺得三弟說得對,您彆氣壞了身體,向西都說了,小妹跟那群老孃們閒聊,肯定是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您別急。”
“呸!我能不急嘛,都說流言猛如虎,你們是不知道流言有多嚴重,這是在剜我心要月月的命,不行,我得找那群老孃們拼命,我不能眼看著寶貝閨女遭欺負。”
陳玉蘭哪兒能坐得住,站起來就要往外衝。
恰巧房門從外頭被推開,“媽,您別急,外頭的事我都知道了,而且我也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您也別去找人拼命,您就待在家裡哪兒都不需要去,無聊就去後院看看草莓。
您放心,這次幕後之人我一定不會放過。”
陳玉蘭還是不放心,“真的閨女?你真有辦法?不會是誆騙我的吧?”
“不是,媽您先坐下我來跟您慢慢說。”然後吳秋月把自己從牛嬸子那邊得來的訊息畫的圖拿給她看,又把自己想要報案的想法說出來。
“媽,這下您可以放心了吧?”
“這……派出所的同志,真能管這事?”不是她懷疑,是村鎮子都沒因為個流言就報案的,畢竟法不責眾的道理她還是懂。
“能,我這是給他們提供準確的人,他們只要抓到人回去審問肯定能揪出幕後的人,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