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顏飛和陶麗麗從九龍大酒店的門口出來,安朝陽和高某爭先恐後,一個快步,便衝到了跟前。
高猛惜字如金,往那邊一站,如同標槍一樣,跟在顏飛的身後,一個字也沒有吭。
他這是恪守職責,保護著顏飛的安全,警惕地向周圍掃視著。
高猛這個保鏢,非常的敬業,也非常的出色。
雖然顏飛壓根兒就沒有什麼危險,但高猛也一刻不放鬆,每時每刻都如臨大敵。
高猛覺得,自己能夠幫助老闆顏飛的,就是給他開車和保證他的安全了。
別的事情,他一個退伍的兵王無法去做。
經濟,他不懂。
人脈關係,他也不擅長。
商場的爾虞我詐,他也是非常的厭惡。
所以高猛來只能憑藉,自己在部隊裡鍛煉出來的一身本事,為顏飛服務。
而且他相信,顏飛也需要他這麼一個忠心耿耿,貼心的保鏢和司機在身邊保護他。
雖然現階段,顏飛沒有任何的危險。
因為顏飛剛剛出道,雖然有著三大產業,在龍山縣這裡屬於翹楚人物,但是畢竟現在他還沒有得罪什麼惹不起的人物。
所以顏飛沒有什麼麻煩事兒,用不著高猛如此警惕小題大做。
但高猛卻不這麼認為。
一個職業的軍人。
一個從槍林彈雨中生還的軍人。
一個在生死之間磨練過的軍人。
高猛心裡清楚的很,生存意識和對危險感知,是神經系統所帶來的一種超人的敏感。
這種敏感性,要隨時保持警惕。
只有心裡時刻要有危機感,才能讓他的神經繃緊,才能時刻處於良好的狀態,當然也才能讓他擁有常人所不能擁有的第六感。
這種感覺非常的神奇,也非常的罕見。
那是經過無數次的生死磨難,才有的一種能力和本事。
這種能力和本事,不是與生俱來的。
既然不是與生俱來的,那麼也可能會退化。
如果人一旦失去了警惕性,一旦安於現狀和樂於享樂,那麼所面臨的便是是全身技能的退化。
換句話說。
沒有了危機意識,沒有了警惕感,會讓高猛的神經和意識,處於一種滑坡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