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清三張人臉的五官,但依舊能從長髮辨別出它們的性別,女人。
然而這並不是讓人感覺到恐怖,這種情況,在歷來,也碰上不少,當然沒有林先生的狀況嚴重。
一般的撞邪,最多是附體,這種形成人臉的撞邪,大多發生在親人之間,有著濃厚的血緣關係。
同時,這種狀況也很少發生,去世的人大多是父母,或者夭折的人,有著親人血脈的關係,除非是碰到不孝子等。
雖然我沒有處理過此類的事情,但我天生獵奇,從梅子公司的檔案中,看到過不少此類的案件。
頭疼並不是林先生,身體上的人臉,而是在心口處綻放的花朵。
在我的視野中,林先生心口中的花朵隨著心臟的跳動,一股莫名的力量隨著血液傳送到身體的各個部分。
花朵紅絲勾勒,鏤空綻放。
彼岸花。
我瞬間頭疼起來,每一次碰到彼岸花,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拉過老道士,把看見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邊,老道士唸唸有詞,開了法眼後,上下打量很久,又轉頭詫異看著我,輕聲道:“老頭我沒有看到花啊!”
雖然老道士說話聲音很小,但還是引起淋扉的注意。
剛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他一下沒有了主心骨,見我們在低聲交流,不由開口問道:“兩位師傅,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淋扉就在商場,說話很委婉,至少在這種情況下,還沉得住氣,並沒有對我們惡言相向。
我與老道士商量了一會,決定先把三張人臉驅除,老道士微笑開口道:“不急,嘿嘿,只要用了老頭袋中東西,保林先生藥到病除!”
老道士笑盈盈的上前準備動手,被一隻手緊緊抓住,老道士愣住了,滿眼不解的看著我。
我搖頭開口道:“前輩,你袋中的東西,能除去邪魅,但他現在身體血管中遍佈那種詭異的東西,你這東西下去,我能保證他立刻腦溢血。”
腦溢血還是輕微的,老道士這一袋佛灰下去,恐怕林先生像漏洞氣球,嘭得一聲炸開。
“那怎麼辦?!”
淋扉有些著急,聽我說的很嚴重,著急開口道:“兩位若能把小兒治好,不求他徹底好,只要能安全醒過來,酬勞翻倍!”
這十幾秒過去,佣金翻了一倍,不由讓我感覺到,有錢正好,等咱幹完這一單,也是有錢人了。
“不著急!”
我絲毫沒有受到金錢的誘惑,從容從揹包中掏出的黃紙和,以中指的血混合雞血,用手指在黃紙上,塗鴉,分別畫了三團如同小孩搗亂弄出作品。
拿著三張符紙走到林先生面前,道:“把他胸口露出來!”
淋扉聞言照做,緊張孩子的情況,手慢腳亂,一個釦子都用了十多秒。
當林先生胸口露出來之時,就算是作為他的父親,淋扉都忍不住後退一步,嘴裡不停地吸氣,駭然的盯著兒子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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