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鳩搖搖頭,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嘲諷:“當初我就說了,何必為衙門辦事,你看,果不其然。”
末了,似乎在慶幸自己走得快,並沒有被下什麼禁制一類的東西。
說到在地下發生事情,我開口朝著白鳩和莫巽問道:“你們有沒有聽說落花洞女的存在?!”
剛開始,我都忘了這茬,不過,在交談之間,我隱約感覺到血蠱,已經安全脫離危險,正朝著我的方向回來。
因此也想到了窮奇在地下給我說的落花洞女。
苗族除了有巫蠱之術,還有更為神奇的落花洞女,這種習俗的只在六七十年代存在。
如今,別說落花洞女,就算是巫蠱之術,也鮮有人在。
從小,我跟著大父、老司等人,對於湘西,有著深刻的認知。
湘西除了剿匪記,以及臘肉之外,更為讓人痴迷的便是三奇。
湘西有三奇:放蠱、趕屍、落花洞女。
但落花洞女的傳說,更多是鳳凰附近一帶,在我們這個城市中,卻很少有人知道。
就算是老司和大父,也都是對奇門異術瞭解的透徹,對落花洞女卻是一問三不知。
並不是他們孤陋寡聞,而是落花洞女在苗寨中的地位過於特殊。
只要是進了洞,再也無人過問。
而且本地的苗寨人,也不會把山洞或者落花洞女的事情說給外人聽。
莫巽和白鳩皆是一愣,反問道:“小神棍,這種事情,不應該你最清楚嗎?!”
“不是,你們接觸辣麼多保密的檔案中,都沒有落花洞女的描述嗎?我都是問度孃的,這玩意能信?!”
見我詫異萬分的模樣。
白鳩給了我一個白眼,起身道:“我不知道!”
說完,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莫巽嘆了一口氣,也準備離開,不過被我強行留下。
治不了白鳩,我還治不了你這小屁孩嗎?
莫巽無奈的開口道:“真沒有什麼資料,你想想啊,凡事出來作孽的人,才會留下痕跡,落花洞女安安分分的,在山洞裡面等死,況且,這都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不過…”
莫巽話鋒一轉:“不過,我似乎記得在抗日戰爭後,有關於一份落花洞女的資料,當時侵略軍打到湘西一帶,便停止不前了!”
“除了因為當地的土匪比較多,還有很多苗寨的巫出手,當時對了一個苗寨出手,好像是在鳳凰那邊吧,幾乎殺光了苗寨的裡面的人,最後幾個人逃入了神洞中,求神樹庇護。”
可能因為時間太久,具體過程,莫巽實在記不住了,只記得,最後倖存的下來的只有一個苗人,其他人都死了。
不過當時進入苗寨中的所有侵華部隊,全部面板潰爛,七竅流血,最後腹脹而死。
也是這個原因的,讓侵華部隊,停足不前。
我當下便問莫巽神洞位置,可是,莫巽記不起來了。
要知道,在當時,莫巽不過是副官,後來戰爭結束,才進入長江九局,而且這份資料只是一份簡單的報告,並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
時隔多年,再想讓他記得當初上面寫的位置,恐怕很難。
莫巽說了半天,插嘴問道:“小神棍,我怎麼有點不明白,你為啥就非得找這個洞呢?還沒鑽夠洞啊!”
“不是,這話,說來話長,反正,它對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