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面消失,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來的壽命三十不到,看來大父並未成騙我,這金神命只有十年不到時間。
時間一到,變會死亡,想到能夠多活上幾年,頓時覺得心情好受一點。
雖說如此,但徐洪和魏定海的話如同魔咒一般盤旋在腦中,還有那一道神秘的卦象。
輾轉反側後,我重新拿起關於格魯派的資料觀看起來。
想要從中找到蛛絲馬跡,在魏定海口中,他常常提到格魯佛陀。
佛道自顧不兩立,除了到教派相爭奪,教義也不一樣,而每次提到和尚,我便會想起非佛老和尚,以及在火車上遇到的假大師。
一個犧牲自我,一個招搖撞騙,我想格魯佛陀屬於後者,他吸收一些術法,分給手下的人行惡,自己卻隱藏黑暗中。
資料中並沒有提到格魯佛陀一詞,越是感覺如此,心中越是不安。
第二天一早。
我便被電話吵醒,先是徐洪打來的電話:“昨夜魏氏父子,都沒有找到,你們算是闖禍了,呆在天水別亂走,處理好了,我再來找你!”
徐洪的聲音,顯然很剋制的壓抑著怒火,語氣也十分的冰冷。
就像面對一件沒有利用價值的垃圾。
我心中一陣悵然,人啊,你為什麼變臉的如此之快?
第二電話,便是胡靜打來的,作為本地人,她自然邀請我去周邊的旅遊景點遊玩。
想到之前徐洪的一番話,覺得出去散散心也是不錯,當下邀請莫巽和黃大爺,以及胖子。
他們三人,昨晚通宵一宿,自然沒有精力陪我出去。
也只有我一人出來見胡靜,胡靜好奇左顧右盼,問道:“他們呢?”
“昨天他們去過麥積山了,所以就不去了!”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和敦煌莫高窟,有著同樣價值的麥積山。
因此我隨口找了理由搪塞過去。
麥積山位於甘肅省天水市東南方,麥積區,是小隴山的一座孤峰,高142米,因山形似麥垛而得名。
很多地名都是因為山體的形狀,而形成的稱呼,但每個人的視覺不一樣,在我看來麥積山溝壑縱橫,彷彿一個沒有完全出現佛頭。
第一次接觸到寺廟,心中略微牴觸,這可能是因為長期受到道教文化的影響,對於佛陀並沒有畏懼之心。
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我,不要參拜。
似乎只要參拜,我就會失去現在的一切。
胡靜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不拜?”
“厄….我是一個道士,對這個不太感冒!”
對於我這個回答,胡靜顯得很是意外,眼中狡黠一閃而過,拍了我一下,道:“你既然是修道的,那麼你會那些掐指什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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