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白鳩和鳥人兩次基因強化,我的身體強於一般人,我尚且如此,更不用說其他幾人。
晚上的溫度驟然下降,凍的人睜不開雙眼,彷彿上皮組織上裹了一塵薄冰。
就在我迷迷糊糊,眼皮快合上的時候,莫巽推了我一把道:“來了!”
我心中一驚,睡意全無,就像上學那會,快隨著之時,被老師抓了正著,頓時精神無比。
黑暗中,水聲響起,從湖邊走出一米大小的身影,溼漉漉水澤反射出點點鱗光。
七郎聞言立刻俯身上,早已昏睡過去的賴思身上,胖子騰出手,拿起銅錢劍,我握著手裡的巫骨杖,心中有些發緊。
現在的我,道法全無,一會交手,只能與之肉搏。
鐵皮擊打聲音傳來,響徹在夜空之中。
不用我招呼,七郎先我們一步躥出,我和胖子緊跟身後,朝著湖邊前去,切斷它們的退路,嚴守以待。
只等那河童後退,便給他沉重的一擊。
雖說七郎實力大減,但好歹是久戰沙場的將領,身影在河童縫隙間遊走,配合著賴思倩影,不禁讓人賞心悅目。
但瞬間美感覺,被河童打破,河童雙目如牛,嘴大出奇,沒有鼻樑,渾身綠油油的,彷彿一直碩大的青蛙。
七郎並沒有與它們正面相鬥,而是在閃身之間,瞧準機會,奪取它們額頭上的水之精。
為何不與河童爭鬥?
河童頭頂上的水澤便是他們的生命,就算掐斷喉嚨,或者是缺胳膊少腿,都不會讓它們失去戰鬥力,唯一的辦法便是水澤乾枯。
來的河童有六隻,其中五隻略微矮小的河童正在與七郎搏鬥,另外一隻則是冷眼旁觀,眼神四處打量。
側身看到我和胖子之時,波谷不驚的臉上出現一絲驚駭,竟然從嘴中喊出:“住手!”
我們具是渾身一震,沒聽莫巽說河童能說話啊。
圍著七郎的幾個河童頓時停下攻勢,可七郎不理會他,這麼好多的機會,當下不放過,騰手一挪。
五隻河童頭頂上的水澤消失,頃刻間,如同一灘爛泥癱軟倒地。
“你…”
為首的河童氣的不知言語,它身材略高,但比那些河童略高三十公分,一米三左右。
與之不同的是,頭頂上長著一圈樹藤一般的水草,不知是自己帶上去顯得獨特,還是從頭頂的生長出來的。
除此之外,他頭頂上水澤竟比另外五隻河童總和還要多。
七郎不理會他,拿著手中的小瓶朝他逼迫過來。
河童牛眼一眯,道:“你們是修道者吧,說起來,我也是修行者!”
七郎聞言,腳步一聽,略微驚訝的看著河童。
河童裂開如饕餮一般的大嘴,笑道:“你們為了這水之精而來,既然得手,還不離去,若真把老夫惹怒了,你們都要死在這裡。”
言語之間,有恃無恐。
胖子笑道:“切,你這牛皮吹的,識相點交出水之精,不人不鬼的樣子,胖爺我不不會手下留情!”
涉及潼潼甦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