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黃海的小腦袋道:“以後有什麼不舒服的,記得找叔叔哦!還有平時一個人,可以叫小蛇出來玩,但千萬不要叫小蛇咬人,只能咬壞人!”
黃海如同得到一件寶貝,高興的點頭,他還是太小了,能不能人道,以他幼小的年齡又怎麼會明白,我並不指望他能夠聽懂我的話。
叫他先出去一個人玩,我轉身與著黃曦面對面,他表情有點驚訝,似乎不解我為何要支開黃海。
“黃曦先生是嗎?我不管你對這個孩子多麼討厭,也不管你今後的所作所為,但我受黃老所託,就得把事辦得漂亮,如果以後這個孩子出現什麼不測,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威脅一個普通人,語氣間毫不客氣,甚至冷酷得有點像反派人物的臺詞。
顯然,黃曦也沒想到留他下來,是說這些威脅的言語,驚訝過後,表情恢復正常道:“好的,石先生,我知道了!多謝!”
話畢,深深一鞠躬,帶著黃老的骨灰,以及黃海,即夜離開。
心頭一塊大石總算落下。
而接下來我和大伯商量去血眼墓的相關事宜,大伯先要聯絡那邊的人準備,需要一段時間。
於是,決定三天後出發,而我則準備回家,胖子死活不願跟我回去:“你現在沒了地龍蠱,我再被下了情蠱怎麼辦?”
從上次情蠱的事情後,胖子覺得我們這地方不安全,決定跟著大伯一起開車來接我,就不去花花世界了。
難得胖子從良,我開玩笑道,這樣的事情應該多來幾次,把你那時間弄到修行上,也不至於每次都昏了過去。
見我出言譏諷,胖子沒好氣轉身離開,一副惹不起,我還躲不起的樣子。
回到我熟悉的城市,洗簌後,整個房間只有我一人,家裡空空的,沒有潼潼的銀鈴般笑聲,沒有黃大爺的追逐打鬧,顯得格外冷清。
我洗簌過後,琢磨著,去哪兒玩,現在的小年輕無非是去ktv,或者是酒吧。
唱歌,就以我這五音不全的調子,一首丟手絹都能唱成青藏高原,還是算了吧。
酒吧也不適合,曾經在酒吧混跡一個多月,瞭然失去對此類活動的興趣。
而唯一能夠讓我想到去處的地方,便是大父家。
此時已經是夏季,買了一些水果,前往大父家探望。
剛過門衛不遠處,就看見大父坐著輪椅,俯身把玩這一直橘色的小貓咪,看到貓咪,我突然想到,嬲去哪兒了,醒來之時,並未見到它,也沒聽民調局提起過。
難道還在那個山洞中?又或者被黃大爺帶走了?
我祈禱是第二種,山洞已經被封住,有白燁親自千萬,裡面的資料被帶回民調局,而這山洞也會被長久封閉起來,不知何時才會公之於眾。
不再多想,反正我是不能活著看到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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