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在西藏也叫弱郎,在內地叫殭屍,行屍。
西藏把殭屍劃分,與內地不同。
有五種型別:第一膚起,第二肉起,這兩種型別的起屍,是由其皮或肉起的作用。
第三種叫做“血起”,此類起屍由其血所為。這三種起屍較易對付。只要用刀、槍、箭等器具戳傷其皮肉,讓血液外出就能使起屍即刻倒地而不再危害人了。
第四種叫做“骨起”,即導致這種起屍的主要因素在其骨中,只有擊傷其骨才能對付。
第五種則叫“痣起”,就是使他變為起屍的原因在於他身上的某個痣。
這是最難對付的一種起屍,尚未擊中其痣之前四處亂闖害人。所以只能誘殲而無法捉拿。
據傳:從前,西藏一個寺廟的主持死了,全寺僧眾將其遺體安放在本寺經堂裡,然後大家排坐殿內晝夜誦經祈禱,連續三天三夜不曾閤眼,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盡的僧眾忍不住個個倒地睡去,鼾聲如雷。
其中一個膽小的小僧因恐怖之心毫無睡意,目不轉睛地盯著主人的遺體。下半夜,他突然發現那殭屍竟坐起來了。
小僧嚇得忘了喊醒眾僧,拔腿衝出門外,反扣廟門只顧自己逃命去了。結果,全寺幾百僧眾一夜之間全變成了起屍。
幸虧他們衝不出廟門,只是在廟內橫衝直撞,鬧得天翻地覆。
後來,一位法力無邊的隱士發現了那不可收拾的場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唸咒語,單身一人來到廟前,開啟寺門跳起神舞,邊舞邊朝前緩緩而行,眾起屍也在他後面邊舞邊緊緊跟上。
他們漸漸來到一條河邊,隱士將眾起屍領上木橋,然後脫下袈裟拋到河裡,於是,起屍們紛紛跟著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沒有起來。
夜郎便是西藏對殭屍的稱呼。
胖子說完夜郎,繼續說道:“他們一個是產婦,一個算是我師弟,又怎麼會被你血僵侵染呢?”
小老兒身子一搖晃,嘴中還是念叨:“產婦,天賜麒麟可免災,可他怎麼會躲過呢?”
此時,石中天身體的灼熱,肺部和胸口一道熱流竄過,瞬間感覺到,不疼了。
石中天站起身,拔下插在背部的東西,發現是一枚針管,裡面還有少許殘留液體,漆黑如墨,一股惡臭鋪面襲來。
見石中天沒事,小老兒彷彿失去了最大依仗,咬咬牙,再次拿出一枚針管。
石中天心一凜,全身戒備,只見小老兒並沒有把這枚針管射出來,反而是插在自己的身體上。
表情扭曲、猙獰、痛苦,嘴中斷斷續續流出血水:“咳..咳..沒想到…..我會用這東西…你們都得…死!”
話音落下,小老兒,雙眼瞳孔白仁,頓時被漆黑佔領,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臉皮潰爛,牙齒暴漲,就像我和殭屍有個約會里面,殭屍變身的狀態。
幸好這血漿對石中天沒用,不然,此時變成這幅鬼樣子的人就會是自己了。
不知何時,胖子手中多出一把青色的銅錢劍,銅錢是被紅繩連線,每次銅錢打在小老頭生上,都彷彿一把灼熱的烙鐵,落在人表皮上,帶起陣陣青煙。
空氣中瀰漫著燒豬毛的味道,還夾著一股惡臭。
實在是難聞。
此時石中天手中戒指一動,回身看去,男子斜靠在牆上,雙眼圓睜,嘴巴長大,十指彎曲,身下一灘臭烘烘的水澤。
李芳還在哀嚎,只是這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小老頭那邊有胖子在,這李芳是一個普通人,雖然從他們口中得知,產婦能夠有剋制作用,但眼下的這個情況,明顯和他們說的不符合。
正當石中天準備上前看李芳情況如何?
胖子在身後大叫:“小子,小心!”
石中天回頭看去,一雙手越過石中天的頭頂,頓時,石中天感覺到渾身一震,彷彿被施了定身法,全身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