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對方跟他講,他們這些人就喜歡說話炸他,只要他不鬆口,對方就不會真的對他用私刑。
這會兒“梁康伯”腦子裡有兩種聲音在吵架,一種說他被騙了應該早點兒說,另一種就是抱著僥倖心理不說也沒關係。
沒有指示,他自己一個人,又被關在這麼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他這會兒是慌得亂了神兒。
孟澤深下巴衝著小黑屋抬了一下,林本森立刻明白什麼意思了,增大了聲倍。
“他要是肯講老實話,一切都好說,他不肯講老實話,那就要吃些苦頭了。”
“你們這‘吃些苦頭’一般人可是受不住的。”
“受不住也要受。”
屋裡的人如何外面的人是不知道,不過他們說的很痛快就是了。
為了“梁康伯”,林本森把阿墨都叫了過來。
柳承文遞給去一杯白的,“不知這位小兄弟要如何稱呼?”
“阿墨。”
柳承文胳膊肘撞了下孟澤深,挑了下眉毛,小聲在他耳邊說,“看到那孩子的手沒?”
“嗯?”
“幹‘細活兒’的。”
林本森笑了,院子就這麼大點兒,他們又都是“有點兒能耐”的人,一個個耳朵都尖著呢,他那點所謂的悄悄話,大家都聽到了。
“阿墨是做‘細活兒’的,善於刺繡、黥面。”
“什麼是黥面?”
孟澤深沒聽過這個詞兒,聽到很是新鮮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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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引起他的感官不適,簡潔的介紹了一下,“在臉上刺繡。”
柳承文一個在木倉林彈雨中走過來的人都覺得這是件非常殘忍的事兒,礙於行使者在這裡,他什麼都沒說。
孟澤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屋子裡傳來“噗通”一聲。
什麼東西掉了聲音。
院子裡的幾人相視一笑。
凌晨三點,正是人們陷入熟睡的時間。
夜晚街面安靜,環衛工人開始出來新一天的工作。
這個時間,從城北醫院的正面出來一個男人,帶著黑色的鴨舌帽,手裡拎著一隻看起來就很重的旅行包。
男人左右看看,確認這條街上只有他一個人之後,拎著旅行包沿著馬路往北山的方向走。
蹲守在城北醫院隔壁小樹林裡的兩名便衣,在看到半夜有人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精神了。
他們大隊在這邊蹲了一個多月了,終於讓他們抓到小尾巴了,兩人又往樹林深處走了點兒,確認能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儘量控制腳下的動靜跟在不遠處。
一邊跟一邊給大隊那邊發訊息,隨時告知兩人的位置。
最後他們被卡在了混河,眼看著男人上了橋,他們倆就蹲在離河道邊不遠的地方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走到橋中間,左顧右盼,之後把旅行包開啟,從裡面掏出一個塑膠袋,把東西丟進了混河裡。
用手捂住自己嘴巴的小警官注意到一個小細節,橋上那個男人把東西拿出來後,旅行包有些往外翻,而在他這個角度,在月光照耀的情況下,他看到包裡有什麼亮亮的東西。
橋上的男人做好這一切事情,拎著包就往回走,兩人不敢跟上去,這個男人警惕性太高,他們倆怕跟上去會暴露,就蹲在原地等待大隊有人來接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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