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月婷渾身發抖的被警官扣上手銬,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警官的鉗制,被帶走前還惡狠狠的跟梁淺說。
“梁淺你怎麼不去死,你死了就沒有人知道了,我會帶著你下地獄的。”
錦玉塵把梁淺擋在身後,斷絕了蔣月婷的視線,她沒有機會帶他的淺淺下地獄,只會她自己下地獄。
本是一場招婿酒會,從開場舞沒跳成,到三個女人的撕逼,再到女主人被帶走,這一系列的轉折讓眾人哪怕離開了也沒想明白到底有什麼聯絡。
蔣紹元送走賓客,看向還在客廳的秘書還有孫力。
“她給了你們什麼承諾?”
“她已經是我的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
說話的兩個男人看向對方,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東西,兩人吵了起來,動了手。
蔣紹元讓管家叫保安進來把人帶走,讓傭人把東西都撤了,自己開車去了警局。
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女兒。
胡警官最後看他的那一眼他不是不明白什麼意思,他只是不想明白,他也知道他可悲,可他能怎麼辦、能怎麼辦啊!
眾人在門口分別,錦玉塵帶著梁淺回藤蘿山,上車的時候穆子云還調侃。
“三兒自從有了淺妹子之後,連和我們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了,每天兩點一線,只要有淺妹子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他。”
“滾!”
錦玉塵看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就來氣,“你少喝點兒酒不行,沒事兒去醫院洗胃你問問瀾清煩不煩?”
“他不煩,他跟我一起喝的。”
不再搭理他,上車就叫司機開車。
回去的路上樑淺靠在他身上不想動。
“我就知道她會給我下套,不過我一直想不通她為什麼非要我死。”
“聽她最後那句話,她可能誤會你知道了她什麼秘密。”
“什麼秘密?她要是不這樣糾纏,不這麼不依不饒,我也不會往猜想她是範春。”
提到這個事錦玉塵問,“你怎麼猜的她就是範春?”
“高中的時候有人叫她耳蝸公主,就是因為她的耳蝸和其他人不一樣,我說不好,不過她的耳蝸太特別了,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要不是她今天頭髮挽著,把耳朵正好露了出來,我最後也不能確定。”
“所以,你在她耳邊跟她講的就是你知道她是範春了?”
“不是,我跟她說的是,‘範春,好久不見。’”
梁淺動了下脖子,脖頸有些痛,動一下疼的她齜牙咧嘴。
“你說今天帶我去看戲,就是這個嗎?可今天我是唱戲的。”
“不是,”錦玉塵眼神暗了下去,“這個事情是意料之外。”
“那你說的看戲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