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三人一起吃了飯,江昊陪著兩人在外面喝了不少西北風,沒多久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看到江昊離開的背影,許樂問她“他是不是和彆嘴裡說的不一樣?”
“嗯,”梁淺點點頭,“太中二了!”
晚上回家,梁淺跟他提了今天江昊過來的事情。
“江昊的中二病有點兒嚴重。”
“別被他表面騙了。”
“嗯?有什麼隱情嗎?”
錦玉塵輕嘆,她還是太善良了,不會把人往太壞了想。
“江家出來的孩子不會像表面那樣傻白甜的,江茵出事江東就把他送出國避風頭,你想想是為什麼?”
“他們不是一家人嘛。”
“可死的是江東的女兒,江茵那些事都是有證據的,兩家只要撕破臉江東隨時都能把她送進去。”
“那他既然掌握了重要證據,把江茵送進去不是正好,何苦費耳邊事呢?”
“誰知道呢。”
錦玉塵摸摸她的頭,有些人可不會在意作惡的人會不會罪有應得,她把其他人的道德底線看的太高了。
就好比俞家。
這個夜晚,紅燈區發生了一件慘案,一個賣酒的小姐死了,死相悽慘,據說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崔沛白站在房門外,看著周邊的環境,有股無力從心底升起,不管人們多努力,這個世界一直都會有貧富差距,也有很多人為了生活而生活,逼不得已去做一些在別人眼裡並不是很乾淨的職業。
死者叫趙娣,二十七歲,安市西銅縣人,三年前在這邊租了房子,據房東說,她沒什麼朋友,人也很好,就是家裡不太好。
不用詳細問,崔沛白就知道,辦案這麼多年什麼人他沒遇到過,光聽她的名字,趙娣、招娣、招弟、家庭典型的重男輕女,起這個名字就是為了給家裡招一個男孩兒。
“小張,你帶人去她老家安銅縣找她家人問話。”
“是。”
現場的同事還在一個個問話,詢問今晚的異常,崔沛白靠在牆角抽菸,吐出一口煙,煙霧繚繞,把他的臉掩藏在白煙中。
“你認識死者嗎?”
“說不認識有點騙人,說認識吧,也就是見面打個招呼的認識,往深了真不認識。”
“今晚見過死者嗎?”
“應該見過。”
“見過就是見過,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你怎麼連見沒見過都不確定?”
說話那男人看起來有些小聰明,眼睛滴溜溜的轉,不過也是個膽小的,也知道錄假口供是要坐牢的,老實的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