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讓小張一邊兒去,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在嘴上也不點著,慢悠悠的向河邊走去,岸上除了屍體之外就是游泳隊的老大爺們。
叼著煙望著河面,這條河看似很平靜,其實每年都會打撈上來很多“東西”,耳朵卻豎了起來,仔細聽著游泳隊大爺們的言詞。
和小張說的差不了多少,屍體被泡的面目全非,需要帶回去解剖才能確定具體死亡時間和死亡方式。
還真是明目張膽。
好像從錦玉塵帶著梁淺來找他,這一切就像多米諾骨牌,一個接一個,打的他們毫無準備。
辦這個案子的人心裡都清楚,許軍的死和城大工地爆炸案脫不了干係,可就是案發現場被清理的一乾二淨,找不到任何證據,辦案是講究證據的。
格林灣。
晚上兩人吃完飯梁淺就進去洗漱準備睡覺了,今天下午她大姨媽又來造訪,整個人蔫蔫的,毫無精神。
囑咐了他要他早點睡,別再熬夜辦公了,聽到他的答應之後才放心的躺在床上睡著。
八點十三分,錦玉塵接到了崔沛白的電話。
“混河今晚發現一具男屍,被泡的面目全非,根據手臂上的紋身,初步判定是許軍案的犯罪嫌疑人。”
“這麼巧?”
“就是這麼巧,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
“上週五我和梁淺在從修家裡住的,走的是北山醫院那條路,那天晚上俞志新帶著何海去了北山醫院。”
“他們去精神病醫院幹嘛?”
“常芷蘭被俞志新送進了北山醫院,你派人往這邊查一查,要注意安全,北山醫院可不簡單。”
“發現了什麼?”
“你見過誰家精神病醫院在外面安裝了全路段監控的?”
“槽!”
崔沛白站在辦公室外看著同事給游泳隊的老大爺們錄口供,聽到錦玉塵的話不僅罵了句髒,還“呸”了一口。
這張網還真是越來越大,大的現在他都要找不到出口了。
“梁淺那邊呢?有什麼新進展嗎?”
“暫時沒有,你那邊還有收到照片嗎?”
“上次之後再沒有了。”
錦玉塵從抽屜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支菸,放在嘴裡,點燃,吞雲吐霧。
“我哥收到的照片給你看了嗎?”
“是耿實送過來的那個?”
“嗯,我現在懷疑,這個人在耍著我們玩兒,他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梁淺,他可能是衝著你來的,可能是在挑釁你。”
崔沛白腦門兒冒出冷汗,要是這樣,豈不是他拖累了旁人。
“你想想你認識的變態中有哪個沒被抓起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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