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這座城市剛經歷春雨的洗滌,雨後的天空萬里無雲,碧空如洗,藍的很。
梁淺在廚房做早餐,錦玉塵在小陽臺打電話,她在他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有人曾做過研究,在京華這座城市,只有週末的早晨能夠享受到暢通的道路,平日的早高峰堵車時間足夠一個高中生做完一套理綜試卷了。
梁淺靠著錦玉塵享受難得在一起的時光,越是接近馬場越是緊張。
因為錦先生將梁淺藏的太深,讓眾人心生不滿,這不,本應是二人約會最終變成了朋友聚會。
摸到梁淺手心已經出了汗,“不用緊張,就是幾個平時玩的好的朋友。”
“我才不緊張。”
“嗯。”你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還不自知。
梁淺無視他的輕笑,轉頭看向窗外。
出了市區遠離人煙,就像是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郊區的路邊種了很多樹木,重重疊疊地擁擠在一起,遠處望去,滿眼春綠色,路邊開了很多不知名的野花。
車子開過一座橋,順著早已鋪好的板油路慢慢爬山坡,開了大概十幾分鍾梁淺發現,他們進入了‘平緩期’。
“我們走進去吧。”
兩人邊走邊聊,梁淺還在感嘆這來自大自然的善良饋贈,迎面而來一男一女。
“三爺。”
“嗯。”錦玉塵偷偷捏了捏梁淺的手,並沒有打算介紹她們認識。
梁淺就站在旁邊當花瓶,對面女子的目光充滿了不友善,用手指蓋偷偷扣了下錦玉塵的掌心,看了他一眼,又是你的桃花債。
男人偷笑,說了幾句話就帶著梁淺繼續往裡走。
“江家姐弟,不值得認識。”
錦玉塵用的是‘不值得’,突然想到前幾日在他辦公室門口聽到的八卦新聞,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可是聽說,江家大小姐很是愛慕你,早已私下將一顆芳心暗許與你。”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錦玉塵幾乎是在用全身拒絕將他和其他女的放在一起。
“你就沒有一丟丟的動過心?是個一眼就會讓人看到美麗的大美女。”梁淺這話說的謹慎,一眼就看到的美女和讓人看到美麗的美女,這個中含義大概只有真的看到才會知道。
“說的有道理,所以不值交。”曾經過往早已過,說出來也不過是在做與那長舌婦所做,背後嚼人是非。
“我還聽說她做了過分的事?”
“你啊!”行至門廳錦玉塵改摟她的腰,“就是想聽八卦。”
“那你給不給講啊。”
“回去講給你聽。”
得到想要的允諾梁淺開心的笑了。
兩人進了屋,梁淺這才發現來的人並不少。
錦玉塵挨個介紹,梁淺緊張的不得了,被一群人這麼盯著還是頭一回,頭腦發熱,記住的人寥寥無幾。
好在這群人今日知道收斂,沒拆錦玉塵的臺,給足了他面子,也沒有逗弄梁淺。
“碰到江家姐弟了?”常雅揚遞過一杯果汁給錦玉塵,笑話,以錦玉塵那腹黑的性子,把東西送到梁淺手上那是自尋死路。
“嗯,誰請他們來的?”
“不請自來。”穆子云一聲嗤笑,他向來不喜江家姐弟,是江茵的頭號黑粉“小嫂子下次碰到江茵離她遠遠的,人如其名說的就是她,江茵江茵,要多陰有多陰。”
“好。”
書行容碰了碰旁邊的書婧慈,女孩接到訊號,“你好,要不要出去走一走?我也是頭一次來,聽說後面有一個超大的湖,可以釣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