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平王說,好聲解釋道:“有人跟著的,原泰也說會看著他們。他們就是好奇,站在邊上看看,哪怕有花姐來搭話,他們也不會跟去的。”
“估計漂亮的花姐都在船上,在岸上拉客的都是些年老色衰的,那都不能稱為花姐,應該叫花嬸。”
平王不敢應聲,夾了一筷小菜到她的碗裡,一臉真誠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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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花看了他一眼,倒是一笑,說:“罷了,這些天熱,大家也沒處玩。今晚帶你們出去好好玩一場。”
“去哪兒呀?”平王說。
“晚上再說,讓你也開開眼界。”
聞言,平王也沒有再多問,其實他早就已經知道了。蕭林是他的長隨,哪怕在珠花面前好像言聽計從,就算讓他盯著點平王他也一口答應了,但是珠花那兒有什麼動向,他也會馬上告訴平王,至少要讓平王有點心理準備不是。
在眾人好奇地打探中,珠花堅持保守著秘密,哪怕晚上眾人跟著她出了府往城河渡船口走去的路上,珠花也沒說他們是去哪兒,他們也沒有想到珠花是要帶他們去見識花船。
到了渡口,蕭林與等在那兒的管事一接頭,便領著眾人上了他們定了那一艘船。
“這不是……”樂樂差點說出這是在三人昨天評出船上美人最出色的花船,雖然在昨天的賽花船活動中,並不是這艘拔得頭籌。
歡歡撞了他一下,阻下他要說的話,樂樂也識趣地閉了嘴,目光朝上站在船艙上迎接他們的眾多美人看去,還認出中間那位就是在他聽來琴藝超群的水仙姑娘。
水仙姑娘也算是接待過不少貴客,但是接待女客還是頭一次。團團上船時明顯有幾分遲疑和幾分不情願,喜喜倒是好奇地四下打量。圓圓和家家還小,並不知道這兒是做什麼的地方,不過圓圓已經猜到這樣弄一條船絕對很費錢。
等眾人落了座,原本會去陪客的姑娘倒有幾位遲疑,珠花見狀拉了還算水靈的姑娘的手讓她在邊上坐下。
“今晚就由你幫我倒酒吧。”
“是,夫人。”那姑娘馬上低眉順眼地說。
她一落座,其他幾個姑娘也就大著膽子分別坐了下來。原本船上的頭牌是要坐在最貴重的客人身邊的,今天來的這些人裡最貴重的明顯是平王,水仙姑娘卻沒敢坐過去。
水仙姑娘知道今天訂船的是知府都要禮讓三分的貴客程老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們住到知府別院後對外稱自家姓程),卻沒想到程夫人也會跟著一起來,說不定是程老爺偷偷訂船被程夫人發現了才鬧了這麼一出,這樣一想,她便讓一個身姿沒有太出眾的姑娘去侍候平王,她則坐到洪先生的身邊。
洪先生也不知道他們早上要來花船,早知道他就……他也想不好是來還是不來,若說少年輕狂的時候也是出去玩樂過,不過他結交的朋友中沒什麼權貴,去的場合也沒有這般富麗堂皇的。
“主母呀,您給把老夫害苦了。”洪先生嘆了一聲,接過水仙姑娘倒的酒一飲而盡。
珠花一笑,半真半假地說:“您放心,我回去絕對不會這去告訴令夫人。”
洪先生摸了摸鬍子,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已經在心裡盤算若是真讓他夫人知道了要怎麼解釋。這年頭,為什麼娶回家的都是河東獅,善解人意的解語花都淪落了風塵呢?
幾位少年可沒這顧慮,見珠花帶頭拉著美人喝酒,就讓大著膽子接過身邊姑娘遞來的酒杯喝了一口。樂樂沒一會兒就跟身邊的姑娘混熟了,還跟她聊起昨天賽花船的事,這姑娘見樂樂為她們不平,笑得也真誠了些。酒過三巡,水仙姑娘就出來為眾人彈了一曲。
珠花聽著微微點頭,覺得這水平跟武幗公府的琴師相差不大,不過比起青竹公子來還差上許多。似乎感覺到珠花並沒有很滿意,水仙姑娘彈完自謙了一句,說:“怕是汙了夫人的耳朵。”
“怎麼會呢,你彈的不錯。只是我曾有幸聽過青竹公子撫琴,心下感慨罷了。”
“奴家的琴藝是不能跟青竹公子比的。”水仙姑娘聽罷不由說。
“你還知道他的名號?”
“青竹公子與白詩仙的名號,天下何人不知。”水仙姑娘笑道。
“聽說白詩仙離開了長安,說不得有一天就會往我們這兒來呢。”座上有姑娘很是嚮往地說。
你們都沒有看過人,你們嚮往什麼呢?珠花腹忖,不太懂完全不看顏純靠傳說中的才華粉上一個人的感覺。水仙姑娘也仰慕白逸之的詩才,還盼著他若來了能唱他新寫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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