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頓了一下,朝他瞧了一眼,“這些日子,你可聽到什麼新鮮事?”
“有一件,今天剛出的,珠兒可能還沒有聽過。”
“什麼?”
“彭駙馬今日向父皇揭露了衡陽長公主養面首的事,還說要跟她和離。”
珠花一聽,頓了一下腳步,想再問時正好下人端著烤肉進來,她便看著他坐定。等下人離開後,她上前為他先倒了一杯酒,等他喝了一杯吃了一塊肉才問他:“怎麼好好的,彭駙馬會想要跟長公主和離呢?”
平王放下了筷子,說:“兩人貌合神離已經多年。原本彭駙馬念在她是公主,又為他生兒育女且也沒對他其他子女下手的份上,本不會跟長公主撕破臉。可是自從姜三娘嫁過去後,原本相安無事的公主府和駙馬府又開始針鋒相對,前些日子彭駙馬最疼愛的兒子差點被人下了黑手,還掉了一個快要出生的孫子。照如今的情形看,這些事大約就是衡陽姑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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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卻未必。”珠花冷哼一聲,朝好奇看向她的平王淡淡一笑,夾了一筷子肉送到他嘴邊,“烤得可還行,上面的醬汁是我調的。”
平王笑著用力點了點頭,忽地想到什麼,說:“六哥今日從外地回來了,他喜歡這些新鮮口味,若還有多便讓人送一份過去。”
“我早讓人送過去了。”珠花說。
“珠兒心思細膩,原是我多嘴了。”
珠花偷笑,努力板著臉說:“吃你的肉吧,哪來這麼多話。”
“是。”
兩人又聊了一些不緊要的話,沒再提衡陽長公府的事。到了要睡下的時候,珠花總算想起了她一開始問平王的用意,她這一向懷了孕腦子似乎轉也沒有以往快了,剛剛被平王的重磅訊息一打斷她都把要問的事忘了。
“聽說大姐家裡出了一個偷盜主人東西的奴才,你可知道?”
平王微微一笑,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肚子上,說:“知道。他偷盜了主家的藥材還以次充好,被查了出來。”
“藥材他也敢換?”珠花驚呼,倒在腦中思考這人到底是誰。秦府裡許多下人她都認識,不過有一些是他們搬到如今的府邸後新添的,至於誰分管哪一塊她就不清楚了,更何況金花說那是個不起眼的人,珠花覺得自己可能都沒見過這個人。
“放心,府裡是沒人敢做這樣的事的,有常半盯著呢。”
珠花點頭,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很快睡著了。平王在她髮間親了一下,才擁著她慢慢睡去。
第二天,珠花等平王出府後才叫了秋初進來,想讓她再去打聽衡陽公主府的事,她總覺得這事出得有些突然。
秋初倒也沒有出去,說:“王妃,奴婢昨天就跟人打聽過了。”
珠花一愣,旋即笑道:“就知道你是個好事的。”
“才不是呢,奴婢是看王妃這幾天悶悶的,才特意地打聽些有趣的事好說給您聽。”
“好,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就是那樣,坊間都在說是衡陽長公主的面首太囂張,當面取笑彭駙馬,還對駙馬庶子的妾室動手動腳,才讓彭駙馬下狠心求聖裁。也有人說,長公主的兒子都可能不是彭駙馬的呢!”
“那這事如今可有什麼新的訊息?”
“聖上昨日沒說什麼,今日會是會有決斷。外面有些人說,聖上怎麼都會幫著自己妹子,不過奴婢瞧著衡陽長公主不是個像樣的,說不定聖上也不喜歡她,正好藉著這事罰罰她。”
“姜三娘呢,她現在如何?”
“她倒沒有如何,這些日子也不見她出來,她身邊的人倒有人去藥鋪,像是在調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