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花也猜想紀王應付不了三個孩子,留下秋初在外面盯著,要是又吵起來,就說他們的娘要回家了把他們帶過來,不過她顯然低估了孩子們的交際能力。
大鵝也聽不下去自己父王講故事,就對歡歡喜喜說:“我們進屋跟蛛蛛玩吧,我要當三蛛。”
“我是六蛛。”
“我是七蛛妹。”
剛剛還在吵架的三個孩子這會兒進屋一起玩了起來,甚至到了傍晚金花真要叫他們回家的時候,他們都還不肯走了。
“小姨,我要住下來,和大鵝一起住。”歡歡企求地看向珠花。
珠花本來想著要是金花答應,住一晚也沒什麼,但是紀王不答應。自己的寶貝女兒怎麼能跟秦家的野小子睡在同一張床上呢,他堅決不答應!
“天晚了,我們家大鵝也要回家了。”說著,他就把大鵝抱了起來。
“不能住在蛛蛛屋嗎?”大鵝可憐巴巴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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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王被她這樣一看,就有些狠不下心來。
“不能住的,要是你們住了蜘蛛娃就沒地方睡覺了。”珠花鬨道。
三人一聽,這才作罷,卻依依不捨地約了明天見。金花倒沒有打算明天再帶歡歡喜喜過來,馬上幫著說明天家裡有事,要過幾天。這幾天到底是幾天,她也沒說。
過了幾天,歡歡喜喜沒來,珠花倒是回了一趟孃家,在那兒呆了一整天。她和平王說好了,晚飯讓他也去忠國侯府吃,吃完了兩人一起回家。她也算當了一個多月乖巧的新媳婦,也差不多夠了。
平王只要是她說的都是答應的,哪怕幾天後她去了武幗公府,他也沒說什麼。他倒是知道武幗公在郊外的一個莊子是城中貴婦如今最愛去的地方,那就是一間打著品曲幌子的小倌館。他倒不知道這生意還有珠花的份,就是想著珠花和武公幗也不是如今才相識,應該不會忽然開始學武幗公的作派。兩人成親到現在,他也沒有什麼會讓她不滿的地方,她不至於扔下他去找別人。
武幗公見了珠花自然要調笑一番。
“我們先幾日還在打賭你什麼時候會過來呢?”
“幗公賭了幾日?”
“我倒是賭了半個月,茵犀賭了一個月,是她贏了。”
“可有什麼彩頭?怎麼也沒人來跟我套幾句,得了彩頭我也能平分呀。”珠花一臉可惜地說。
“那麼多嫁妝還不夠你花銷。”
“嫁妝是嫁妝,那是要留給我將來的女兒的。”
“那也儘夠了。”
“哎呀,我這不是怕我這女兒是個軟和性子,想多給她備些嫁妝撐腰嘛~”
“得了吧,你還能教出一個性子軟和的女兒?”
“這要是像了平王呢?”
武幗公勾唇一笑,說:“那也是不怕的。”
珠花正要問為何,便見青竹公子來了。她與青竹公子相視點頭,便說:“我倒是有些日子沒聽曲子了,公子可有什麼新曲?”
“有。”青竹公子答道,馬上落了座為珠花彈了一曲。
珠花認真聽罷,讚道上:“倒是比往日歡快些。”
“這是為了慶賀王妃大婚之喜。”
“公子有心。”珠花謝道,又朝左右看了一圈,說:“怎地不見白公子,還醉著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