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神君看著我,眼神有些沉,裡面夾雜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緒。
“想。”我點點頭。
無塵神君的八卦,我自然是想知道的。
“一塊石頭。”
“啊?”我以為我聽錯了,驚訝的問道:“無塵神君說的什麼?”
“一塊石頭,與你一般,傻!”無塵神君伸手點了點我的額頭。
我良久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無塵神君走遠了,一陣夜風吹過,帶著一絲的涼意,讓我有些許的回神。
無塵神君說的是一塊石頭?所以,讓他動容的是一塊石頭?跟我一樣的石頭?
所以,無塵神君對我與別的仙家相比要親近許多不會是因為那塊石頭,而我的真身也是一塊石頭,這叫什麼?愛屋及烏?
我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高興麼?談不上,不高興麼?好像也沒有,總之怪怪的說不上來的奇怪。
——
七夕節死了個花魁,原本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只是,沒過兩日,安城又出事了。
同樣是醉月樓,又死了一個姑娘。
據說先前的青青原本是醉月樓的頭牌,青青死後,醉月樓害怕自家的生意被同行超過,然後在短短兩日又從姑娘之中選了一個頭牌。
據說接替青青位置的是一個叫花樂的姑娘,只是這花樂姑娘剛當上頭牌,當晚獻藝表演之後,就死在了床上,當時,她的房間裡還有一個花高價投得她一夜留宿的恩客,據說那恩客醒來發現自己與死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嚇得個半死,幾乎是屁滾尿流,連衣服都不曾穿上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而那位死了的花樂姑娘與當初死在花船上的青青一般,四肢被捆了起來,扭成了麻花,嘴角被劃到了耳根,臉上寫了一個“賤”字,血漬呼呼的,很是嚇人。
如今算來,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且兩個人還是同樣的死法,這在安城之中引得百姓紛紛猜測。
當然,最害怕還是醉月樓的姑娘,畢竟兩個死去的姑娘都是醉月樓的,以至於官府直接將醉月樓給查封了,慢慢調查。
只是,醉月樓封了,可死人的事卻沒有完。
接著,又有幾家青樓的頭牌相繼發現死了,死狀與先前的青青一般無二,死的都是青樓頭牌,這讓身在青樓的姑娘們都人人自危。
主要是,官府查了許久都沒有查出到底是何人所為。
十日後,官府貼出告示,凡查到兇手的賞銀一百兩。
我正愁那日賺的銀子已經花得差不多了,如今算是囊中羞澀,現在蹦出來這麼一個機會,我自然是不想放過的,畢竟一百兩銀子呢,能夠我揮霍好些日子了。
我想,能查出兇手,算得上是做一件好事,積德了,關鍵是又有銀子拿,何樂而不為?
我越想越覺得可行,好歹我一個神仙,想要查這凡間的一個兇手案,還是挺簡單的。
七夕節後,無塵神君就走了,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他說似乎有了生死簿的訊息,總之,他急匆匆的走了,院子裡又只剩下我和月老青童三人。
這事我自己覺得挺簡單的,所以,我也沒有跟月老和青童說,直接就趁著月黑風高的夜晚偷偷溜進了官府停放屍體的義莊。
黑燈瞎火的,天上只有一輪霧朦朦的彎月。
義莊門前掛著兩盞白燈籠,門腳點著兩隻白蠟燭,蠟燭的火光隨風晃動,似乎要被吹滅,可卻又偏生頑強的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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