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看得我都很難受,我伸出手撫上孩子的臉,試圖將他臉上的那個笑容給揉沒了。
只是,我手指剛觸碰到他的臉,孩子就往後一退,然後頭也不回的跳入了那口滿是屍體骨骸的井中。
這孩子莫不是常年住在井中喜歡上了?
我坐在井邊實在是有點想不明白,這薛家的小公子到底是怎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薛小公子,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我坐在井邊嘆氣。
哎,這可如何是好?
這孩子不能離開這裡,離開了,去到哪兒,哪裡就是災難,這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自然我一個人說的話,是沒有人回答的。
我百無聊賴的撿起了地上的一張黃符,那符紙上畫的符有些奇怪,主要是那紅色的硃砂很奇怪,有一股腥臭的味道,雖然並不濃,可是我還是能聞出來。
那股腥臭味不同於屍臭,好像有血腥的味道,但是我又不太確定。
我想,這薛府的人既然把薛小公子放在井裡,薛小公子又是這般模樣,定然是有什麼秘密,我朝著井邊唯一的一間屋子走去。
那屋子門上上了鎖,鎖挺舊的,不過鎖的周圍卻挺光滑,顯然有人經常開關的緣故。
我伸手將鎖給拿了下來,推門進去。
屋子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底,只有一個案桌,上面擺著一排排的靈位,案桌上供奉著香燭糕點。
只是,那些靈位牌子上無一例外的都貼了一張黃符,顯得很是怪異。
難不成這靈位牌子還有魂兒不成?貼什麼黃符?
案桌上,除了糕點水果以外,還有一本冊字,我隨手將冊字拿來翻開。
冊子上寫道:“永豐年間,安城大旱,顆粒無收,為保薛家子孫,逆天改命。。。。。。”
我一頁一頁的翻看,翻看到最後,才明白這薛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約就是,永豐年的時候,鬧了一場旱災,餓死了許多的人,而薛家的老太爺在當時懂得些玄門之術,為了保全自家子孫,薛家的老太爺集齊了九九八十一個孩童,施逆天之術,用那些孩童為薛家後人保命,使得薛家的子孫在那場旱災之中活了下來。
只是,這樣的邪術使得那九九八十一個孩童不得超生輪迴,而這屋子裡的靈位牌子就是為那八十一個孩童所立。而那黃符則是鎮壓封印那些孩子的魂魄。
可這樣的邪術終究是會遭報應的,而這報應就出現在了薛小公子身上。
薛小公子出生時正好乃是陰時陰月,陰氣最為旺盛,而那日薛府陰風陣陣,那些被鎮壓的孩童魂魄不知怎的衝破了封印在薛府肆掠。
因為疏忽的緣故,導致剛出生的薛小公子被受其害,原本是活不成的,薛家見那些孩童的魂魄無法控制,索性將其所有的怨念都一併抽出注入薛小公子體內。
薛小公子雖然活了下來,不過,身體裡卻寄居著八十一個孩童的怨念,怨氣沒有辦法驅散,致使薛小公子成了一個長不大半人半鬼之身。
甚至因為那股子無法消除的怨念,薛小公子走到哪裡哪裡都會喪失生機,赤地千里。薛家人沒有辦法,只能對外宣稱薛小公子生了怪病,不得見人,而將其囚在了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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