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子,我嗅了嗅,發現院子裡那股子香味越發的濃了。
我尋著香味走去,只是還沒有走兩步,身後傳來月老故意壓低的聲音,“司命,等等我。”
我回頭,月老那小胳膊小腿的正坐在牆頭,一副要下來不下來的模樣。
“你倒是下來啊。”我見月老兩隻小短腿在牆頭晃啊晃的。
“你過來幫我一下。”月老朝我招了招手。
真是麻煩!
我很是嫌棄的朝著月老走了過去,仰頭看向坐在牆頭的月老,“怎麼了?”
月老臉都憋紅了,很是憋屈,“我,我下不來!”
說出這句話想來是花了不少勇氣,月老說完,臉色變得異常的尷尬,甚至都不敢看我。
月老這突如其來的做派著實讓我好生迷糊,這小屁孩是怎麼了麼?幹嘛突然這麼不好意思的樣子?
“又不高,怎麼就下不來了?”我不解的問道。
月老支支吾吾的,臉更紅了,那扭捏勁兒還真是少見。
“怎麼了?有什麼就說,要不你把手給我,我拽你下來?”說著我就要伸手去拽月老的手。
只是,我的手還沒有碰到他的手,月老就連忙將手給藏到了身後,然後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不,不用了。”
“不是你說下不來讓我幫你麼?”我奇怪,這月老突然這是怎麼了?
“我,就是。。。。。。”
“什麼人?”
突然,一聲大喝,我回頭,瞧見轉角有微弱的火光,似乎是有人打著燈籠巡夜來了。
我心下一急,本來這院子就光禿禿的,沒什麼藏身之處,那人只要轉過彎來,定然是會發現我跟月老的,何況月老此刻還坐在牆頭上,雖然人小,可這坐在牆頭也太明顯了。
我顧不了這麼多,直接伸手將月老給拽了下來。
刺啦一聲,什麼東西撕裂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開口,“什麼東西?”
月老低聲說了一句,“人來了。”
然後拉著我一溜煙的跑了。
我也沒空去想剛才那被撕裂的是什麼東西,跟著月老躲到了一偏角里。
遠遠的看見一個打著燈籠的僕人在我們剛才翻牆的地方轉了轉,然後似乎是從牆頭上扯下了一個東西,轉頭打著燈籠從來時的地方急匆匆的走了。
我看著那矮矮的牆頭,扭頭問月老,“你是把什麼東西落在牆頭了嗎?”
月老一張臉像是要哭了一般,咬著唇一臉的悲憤,“你賠我清白!”
“啊?”
清白?這怎麼突然就扯上了清白二字?難不成剛才月老落到牆頭的就是清白?
“你把清白落牆頭了?”我下意識的問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