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隨身帶著的一些小玩意放在了木屋之中,洛妮緹便吵著要出去看看風景。
畢竟洛妮緹走過最遠的地方應該也只能算是“五十七號大陸”了,身為一個沒什麼見識的小孩子,她來到這裡的第一個目標就是看看風景了。
沒辦法,維爾莉特和薩利斯只能夠帶她出去走走,畢竟他們不放心洛妮緹一個小孩子自己在前線這種地方亂跑。
在南潮海岸與銀松森林之間短暫思考後,薩利斯選擇了後者,因為銀松森林還沒有被戰火傷害,比起此時已經算的上被血液浸染的南潮海岸,還是森林適合洛妮緹這樣的小孩子玩。
三人與營地門口站崗計程車兵打了聲招呼,朝著銀松森林深處走去。
“師姐你看,那邊怎麼有個人鬼鬼祟祟的?”
就在他們路過影牙要塞時,洛妮緹突然指向要塞牆邊。
維爾莉特一愣,朝著洛妮緹所指之處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黑袍的人鬼鬼祟祟的走著,彷彿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那邊那個傢伙!站住!”
維爾莉特大喊一聲,薩利斯直接一個健步衝了出去。
大白天在外面這麼鬼鬼祟祟的還穿了個大黑袍子,不是賊就是間諜!
黑袍人猛地一驚,看著快要接近的薩利斯扭頭就跑,身體在奔跑的過程中竟然緩緩淡去,最後消失不見。
“是個潛行者,說不定是部落的斥候,但也可能是間諜什麼的。”
望著黑袍人消失的方向,薩利斯皺著眉頭迅速外放了自己的精神力,但是卻沒有察覺到什麼。
與此同時,幾名站暗哨計程車兵也聞聲而來,薩利斯將這件事與他們說過後,面色凝重的回到了維爾莉特身旁。
“早知道那傢伙是個潛行者我就不叫了。”
維爾莉特略顯愧疚的說道,剛才要不是她一嗓子喊了出去,說不定他們就可以當場抓住那個黑袍人。
“不一定,那傢伙的實力要在我之上。”
薩利斯的臉色多少有一些不好看,得罪了一個實力高於他的潛行者可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在營地中還好,有法陣保護。但出了營地,說不定就會被偷襲。
洛妮緹愣愣的看著黑袍人消失的方向,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夠平白無故的消失,真是太神奇了!
要是自己也能夠像這樣一樣隱身不見,那自己豈不是想要什麼就能拿到什麼?
從此海闊任魚躍,天高任我飛?那個蠢貨戴爾再找自己的麻煩直接隱身就是一腳!豈不美滋滋?
“想什麼呢?”
維爾莉特嫌棄的看著一臉傻笑的洛妮緹和她嘴角的口水,心想這個還是怕不是傻掉了?
洛妮緹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來自己的幻想,畢竟現在自己還是一個威嚴滿滿的法師老爺。
把嘴角的口水擦掉應該會更好一點。
銀松森林經過多年的調養,要比被天災充斥的那段時間好上太多,大片被天災侵擾的土地充滿了活力,甚至已經可以進行一些耕種。
染病的生靈在大德魯伊的幫助下,成功的恢復了健康,這裡已經是寧靜祥和之地了。
當然,僅僅是在非戰爭時期,因為戰爭的緣故這裡的一些村鎮已經草木皆兵,生怕南潮海岸失守。
等到那個時候,這片好不容易才恢復了生機的森林估計會再次變得滿目瘡痍。
洛妮緹饒有興趣的看著一隻趴在草叢裡一動不動的瞪著眼看自己的兔子,也是瞪了回去。
於是這一人一兔就這樣互相瞪了好半天。
“你來這裡該不會就是為了和兔子比賽瞪眼的吧?”
維爾莉特慵懶的坐在薩利斯準備好的一塊野餐布上,甚至還吃起了一塊草莓小蛋糕,身旁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茶。
薩利斯站在一旁身體微弓面帶笑容,就好像一個盡職盡責的僕人一樣。
真的是呸哦!
洛妮緹鄙視的看了一眼薩利斯,然後回過頭繼續和兔子大眼瞪…這兔子頭呢?
她驚愕的看著剛才還活得好好的兔子,此時它已經是身首分離了,並且腦袋不知去向。
真當洛妮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隻綠色的巨大手掌突然伸到了她的年前,手心裡兔子的頭靜靜的躺著,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