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不可描述的,檔案均為空白。
一種是黑戶,生下來就沒有辦戶口,所以一切空白。
手下還跪著稟報道:“少主殿下,我們確認了幾遍,動用了許多關係讓相對部門去查,都顯示查無此人。”
閆肆寒點了支雪茄,還是那個牌子,聖羅蘭,這麼多年習慣了的口味,怎麼都不想變換。
“他接觸兮兮做什麼?”
閆肆寒臉色很沉,俊美的眉頭蹙成了川字型,有太子爺一個對手,就夠讓他頭疼的了,可是……這裡又冒出一個裴北堔,他想幹什麼?!
“少主,我們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裴北堔不想讓我們帶走小姐。”
“那晚上在機場,他還近距離接觸了小姐,試圖將小姐帶走……”
閆肆寒抽了口雪茄:“後來呢?”
手下作答:“後來太子爺來把小姐接去了酒店,下車時都全程抱著。”
“砰。”一聲響,閆肆寒黑沉著臉,將手裡的雪茄直接掉進了垃圾桶。
“……”這都什麼和什麼。
閆肆寒唇抿成一條線,掏出一把匕首,重重地往手上一劃,鮮血直流。
他這才無視傷口,掏出手機,給夜兮發了條簡訊:【兮兮,我受傷了。】
一旁,保鏢整個人都不好了!!
閆少……
帝國,a市。
夜兮還習慣性地窩在男人的懷裡。
因為臨時來a市,南宮黎夜意料之外的來接她,本以為當晚就會被他抓包回去帝都,可是她沒有想到,他說如果她喜歡a市,那這次可以帶她在a市多住幾天。
就當是一次小小的旅遊了。
同時。他在a市需要參加一場慈善晚會,本來是打算推掉的,既然來了,他便讓北澤那邊答應並且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