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大戰”過後,一切終於平靜下來。
又或者,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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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紐約,第一軍區大院。
南宮黎夜睜開眼睛,入眼是天花板,還有白熾燈,略微復古的紗幔。
鼻腔裡盡是消毒水的氣息。
醫院。
他受傷了?
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對他動手,shit!該死!
男人深邃幽冷的鳳眸,環視一圈四周,僅僅用了三秒鐘,就知道,這裡…應該是紐約。
試著動了一下,好像發現自己全身都疼,特別是胸口,像是被匕首刺傷過。
忍著劇痛。
他幽幽起身,發現自己全身都是紗布。
胸口很悶疼,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幽幽記得,博士說過他身體裡有蛇毒,發作就很難受。
胸口悶疼。
喉嚨微微發熱,一股腥甜湧了上來,他硬生生想將那口血憋回去,可是依然無用,整個人昏了過去。
隔壁病房,君熠擎悠悠轉醒。
第一個反應,痛!
除了痛,在沒別的感覺!
渾身就像是被拆開過一樣。
他開口,叫了一聲:“副官。”
守在門口的李副官和北澤,全程跪在地上,一個人跪一個門,沒辦法,他們兩個的主人都差點殘血身亡。
兩人心尖提到了嗓子眼。
李副官聽到君熠擎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副官。”
北澤耳朵尖,看了看李副官,欣喜若狂:“副官,上將大人醒了!”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