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張虎的鐵石心腸,吳峰本對生還有一絲渴望,可在想想張虎之前所做的一切,吳峰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是啊……
這世間可能會有從容赴死之輩,但那畢竟是個例,論誰在有生的希望下,會去死呢?
除非他是煞筆……
吳峰雖然笑的是肆無忌憚,但那眼神中閃過的一絲落寞還是被劉武抓住了。
劉武猛然站起,玩味道:“我當是多麼從容赴死?不過是呱嗓之徒,你滾吧,省的汙了我的雙眼!”
原本劉武就沒有打算要殺了吳峰,一方統兵大將狼狽而歸,那所帶來的影響要遠比兵逃回張虎部營區要大的多。
劉武需要用狼狽而歸的吳峰向張虎及麾下眾將彰顯其赫赫權威!
正如這堆火併不旺盛,吳峰很好的充當了再添一把薪火令其更加旺盛的角色。
吳峰一臉錯愕的看向劉武,竟結巴道:“你……你什……什麼?你要放了我?”
聽到劉武所吳峰根本就不敢相信,他好歹是一堂堂統兵大將,就這樣不刁難將他放掉,這反而讓吳峰有些不知所措了。
劉武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而劉武則對身旁劉雄道:“二弟,聽過喪家之犬的寓言嗎?”
劉雄知道自己大哥肯定是話中有話,所以配合道:“喪家之犬?弟孤陋寡聞還真沒聽過……”
劉武面帶微笑,講道:“那我給你講講,這有一次啊孔子來到了鄭國竟和弟子走散,走散了這孔子對鄭國簇並不太熟,於是孔子就呆在東門旁發呆,弟子子貢四下尋找,詢問鄭國人問孔子在何處。
這有知道孔子下落的鄭國人就東門邊有個老頭子像一隻“喪家之狗”在發呆。
於是弟子子貢藉此找到了老師孔子,並將此事講給孔子聽,孔子聽後很坦然地笑著:“把我成這副模樣也沒什麼。不過我像條無家可歸的狗,倒是得對呀!得對呀!“”
劉雄聽後心中不免疑惑,面帶不解道:“大哥,這有何我們有何關係?”
劉武聽後仰大笑,道:“哈哈……當然和我們沒有關係,但和這吳峰有關係啊!以上是孔聖饒經歷,所以講的稍有委婉,但對吳峰就不必修飾這些了!”
劉武話鋒突轉,厲聲道:“來人!將吳峰身上戰甲全部撥除!將其一絲不掛聊驅逐出境,看見這等道貌岸然之輩,老子就覺得噁心!”
聽到劉武所下命令,一旁站定的別營將士衝上前去,將吳峰按在地上,松其繩索,身上戰甲被一一件撥除!
吳峰彷彿受到了巨大屈辱,額頭青筋暴起,怒吼道:“劉武兒!士可殺不可辱!今日之辱他日我吳峰必相報!”
劉武聽後面帶不屑:“真是呱嗓,左右將其舌頭割掉!”
劉武要放了吳峰,但沒要完整的放掉吳峰,既然吳峰不識趣,那就讓吳峰知道他劉武也不是好惹的。
別營將士拿出短劍,吳峰左右被牢牢控制,令其根本無法掙脫,其短劍進入吳峰嘴中,左右輕輕攪動,舌頭已成數段,疼痛令吳峰肌肉緊繃,汗珠在額頭凝固……
而劉武則對此毫無動靜,對待敵人劉武向來心狠手辣,經歷這麼多劉武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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