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峰一直在等待著張銘凱旋的訊息,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最終等到的卻是張銘部陣亡八千餘眾,張銘險些被捕的訊息。
凌亂了,這世界真的凌亂了。
張虎環視帳中諸將,沉聲道:“真是丟人啊!這是我張虎自掌軍以來最恥辱的一!十萬大軍的營帳,竟被一支連萬人大軍都沒有的隊伍給攻破了,而且那敵軍還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
別看張虎為長沙太守,但張虎卻因戰情需要而當上的太守。
長沙郡毗鄰揚州豫章郡,故在其位必須懂得統兵之道的武將。
不僅是長沙郡,凡事和羽帝國揚州毗鄰的各郡皆是由一方武將擔任太守。
身為武將,文武雙全的畢竟只是少數,故而在荊州境內也有著潛在威脅的,只不過現在並未爆發出來而已。
張虎之威令在場諸將無一敢觸怒,一位位皆垂頭喪氣的站在帳鄭
張虎見眾人如此,憤怒道:“話啊!怎麼一個個都啞巴了!張銘你!給我這敵軍主將到底是什麼來歷!”
聽到張虎之話後,張銘身體猛地一顫,別看張銘是張虎的弟弟,但張虎對自家人要求更嚴。
張銘輕咳一聲,應道:“此次突襲我軍,致使我軍戰損達兩萬餘眾的敵軍主將叫劉武,但關於這劉武的情報不得而知,彷彿此人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樣,之前根本就沒有關於此饒一絲訊息。”
張銘他們怎麼會知道呢?
劉武重生前不過是一棄子營的敢死雜兵而已,其身份卑微到隨便一個人都能將其捏死。
劉武重生後,雖然表現的很強,但也僅僅只是在張虎部前軍略顯流傳,畢竟那時還沒人知道劉武之名。
張虎聽後猛然站起,如暴虎般灼灼逼人,怒吼道:“不知,不知,不知,你除了一句不知外還知道什麼!啊……”
張虎之勢讓張銘很是難受,其頭變得更低了。
張銘囔囔道:“回將軍,劉武這次之所以把我放掉,那是讓我傳一句話。”
這張銘也算是沒頭腦,這種話你私底下單獨找張虎不就行了,本來張銘是這樣打算的,但駭於張虎之威本能下就將這話講出來了。
張虎聽後,詢問道:“什麼話?什麼話居然能讓我羽帝國堂堂將軍幫忙傳達,我倒是要洗耳恭聽。”
不僅是張虎對張銘的話很感興趣,就連帳中眾將聽後也很是感興趣。
張銘知道自己錯話了,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眾目睽睽之下不也待。
自家兄長是什麼脾氣,張銘最是瞭解,此次張銘他恐怕是難逃軍法處置。
張虎親族在張虎麾下擔任要職,那不是因為簡單的裙帶關係和親眷關係,能在張虎麾下擔任要職,那完全是憑藉個人能力才能當上的。
但看著張虎那憤怒之面容,張銘心中是擔憂不已,但如此以來張銘也只能講出來了。
如此以來,張銘心中一狠,將劉武對其所的話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在完這些話後,張銘猛然抬起頭來,等待著自己兄長的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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