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尊客氣了,是本座冒昧來訪,給上尊添了不少麻煩吧?”
文殊菩薩沒敢失禮,微笑著說道。
鎮元子緩緩搖頭,客氣道:“那倒是沒有,就是我這結拜兄弟有些頑皮,讓菩薩看笑話了。”
這話雖是說的很客氣,但話中的傾向性已經很明顯了。
什麼叫讓別人看笑話了?
他一個準聖有資格代替聖人向別人道歉嗎?
那麼鎮元子為什麼敢說出這話呢?
答案已經在這句話裡面了。
“結拜兄弟!”
作為一名兄長,為弟弟的失禮行為道歉,這沒毛病吧?
那麼問題來了。
陸軒是我的結拜兄弟,那你又是誰呢?
文殊臉上的臉色不大好看,表情有些僵硬。
“事關尊者,非我等可以議論的,在下不敢妄言。”
雖然沒有訊息可以證明陸軒證道成聖,但這件事大家還是預設了的。
若非如此,以陸軒與靈山緊張的關係,為何不出手滅掉靈山呢?
除了證道成聖之外,文殊找不出其他合理的答案。
只是隨著這句話的出現,場面就不由有些尷尬了。
文殊說的雖是事實,但這話有些歧義。
至少在鎮元子聽來,話音中有點職責的意味。
他倒也不怎麼在意。
只不過作為說出這句話的人,文殊自己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文殊臉上的表情不由更加尷尬了。
“在下並非那個意思,還請上尊莫要誤解了。”
“理解,一時失言嘛,大家都會犯錯,不必介懷。”
鎮元子大大方方地回答,一點都沒有怪罪的意思。
只不過是無意間衝撞一句罷了,要是連這都要追究責任,那未免太小家子氣了。
只是,鎮元子還是挺好奇一件事的。
“不知文殊菩薩此次前來,是為了什麼事?”
他一大早就預感到了文殊要來,可他卻不太明白,在這個時間點,文殊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文殊菩薩此次前來肯定是代表西天靈山來的,難不成靈山也想招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