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知道唐嘉千向來懂的輕重。
也就沒有再什麼。
出去後，向左寒和沐衍琛介紹了唐嘉千，然後就走進廚房拿碗筷。
唐嘉千表面鎮定，但心卻慌成了鹿，尤其吃飯時，對面還是顏值高的沐衍琛，更加不敢像往常那般隨意吃喝。
於是，一頓飯下來，唐嘉千覺得自己比蘇黎還要緊張。
因為除了左寒，沐衍琛始終沉默。
······
飯後，唐嘉千和蘇黎在廚房刷碗，偷偷瞄了眼餐廳，看到沒有沐衍琛和左寒，才敢悄聲開口，“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我怎麼覺得沐總對你也有那種意思？”
“你想多了，沐總他和左寒是好朋友，今碰巧了才過來。”
雖然蘇黎這樣，但唐嘉千壓根就不信，“我跟你蘇黎，你就繼續藏著掖著，別等到事情鬧大了，再讓我當電燈泡救你。”
“······”
蘇黎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和沐衍琛的關係。
唐嘉千把水龍頭關掉，糾結了片刻後才決定把自己一直知道的都出來。
“其實我剛到沐氏上班的時候聽過，太子爺為了蘇氏，瞞著董事長偷偷把資金往蘇氏投，還以嘉盛的名義拿著專案給了蘇氏，你蘇黎如果還是沐總看在跟左少的關係上才幫蘇氏，那你就當我今我什麼都沒。”
聽出唐嘉千言語間有些生氣，蘇黎沉思了會兒。
“嘉千，不是我想瞞著你，是我太想跟他劃清界限，我的情況你知道的，我遲早都會離開北城，遠離這裡所有的紛爭，開始一段嶄新的生活，這幾年，我活的太累了，我不想自己餘生還活得這麼辛苦。”
“所以你才誰都不選？”
蘇黎抿唇一笑，眼底盡是苦澀，“我早已沒有資格去選。”
見她有些傷感，唐嘉千沒再什麼。
畢竟，她太清楚過去的她都經歷了什麼。
——
外面白雪皚皚，除了馬路上沒有積雪，車身，草地都有積雪。
沐衍琛和左寒站在陽臺吸著煙，兩人都沒有開口講話。
一支菸吸完，左寒才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猶豫了片刻，“這次你認真的？”
“你覺得呢？”沐衍琛道：“你應該瞭解我。”
“正是因為太瞭解你，我才不願放手，她經不起二次傷害。”
“我從不傷害女人。”
“是你從未意識到過自己在傷害。”
左寒雙拳緊握，似是在忍，“有些事情就算過去的時間再久，該記得的人，終究還是記得，不是你不想承認就能當作沒發生過，如果你是認真的，就不要隱瞞她。”
臨走前，他對沐衍琛：“我寧肯把沫兒交給陸霆深，也不願交給你，因為你才是最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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