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魅。
今晚的魅夜酒吧裡卻異常安靜。
彈著吉他,戴著一副大眼鏡框的女孩坐在舞池中央,用清澈的嗓音唱著“那些花兒”。
左寒就坐在女孩的正對面,桌子上一瓶白蘭地,兩個空杯。
全場望去,只有左寒一人。
沐衍琛來到左寒的對面,沒等他開口,左寒已經開始往杯子裡倒酒。
滿滿兩杯酒,拿起其中一杯舉到沐衍琛面前,“第一杯,敬我們的友誼。”
沐衍琛接過酒杯,沒有話,仰頭一飲而盡。
看到他喝完,左寒揚起唇角,“喝那麼快,也不怕我在酒裡下毒藥?”
“你不會。”
著,沐衍琛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左寒自嘲一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會?今時不同往日,你搶走的可是我最愛的女人。”
語氣雲淡風輕,卻有一絲苦澀。
若換之前,沐衍琛會他沒有搶,是蘇黎主動找到他。
可白髮生的一幕幕,卻讓他無法再這些話。
因為,私下,他確實動用了手段。
那些手段對左寒或是陸霆深而言,都是搶。
只是他們的爭奪在明面,而他卻在暗......
“怎麼?承認了?”左寒抿了口酒,微醺著凝視眼前的沐衍琛,“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這個地方,選這首歌嗎?”
沐衍琛順應式的問:“為什麼?”
“因為這裡,是我高二第一次逃課來的地方,知道嗎?還是沫兒帶我來的,那年她才讀初一,剛十三歲,逃課來到這裡,當著所有看笑話的成年饒面,為我唱了一首歌。”
左寒指著舞臺上的女孩道:“就這首,那些花兒,她才十三歲,青澀又叛逆,知道我那段時間活的很壓抑痛苦,特意用成年饒方式帶我來釋放,你,她是不是很傻?”
聽到左寒提起高二那段時間的壓抑,沐衍琛才想起,那年,正是左寒母親去世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