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湧出來,老大夫稍做清洗,便倒上金瘡藥,開始包紮。
“希望他命大,傷口不會化膿,否則可就難辦了。”老大夫嘆息道。
沈慕見了趕緊阻止他下一步動作,“這就完了?”
老大夫一愣,“啊?”
沈慕見他不明,道:“我是說這就算治療結束了?”
老大夫道:“是啊!”
沈慕急了,“這樣不行的,沒有消毒,很容易滋生細菌,化膿潰爛的。”邊說邊開始解開繃帶。
老大夫也急了,“哎哎,你這年輕人,幹什麼哪?好不容易才處理好!”
沈慕道:“大夫,別急,我教你一法,可以有效減少化膿的可能。”
老大夫氣得吹鬍子瞪眼,“老朽行醫數十年,豈用你一個紅口白牙的書生教導?”
楊堅儘管也是納悶,但還是道:“大夫,還是讓他來吧!”
老大夫見是個官,還是個大官的樣子,便不言了,將手往袖籠裡一放,旁觀了起來。
“先說好,若是傷者死了,與老朽無關啊!”
然後便見沈慕吩咐人去燒開水,又取來針線,用鉗子夾了那細針,在火上烤紅了,將其夾成魚鉤狀。隨後與針線一併丟在開水中熬煮。
又讓人取來一罈醉仙酒候用。
這才將傷者箭創處的藥膏全部抹掉了,蘸了醉仙酒擦拭。
“用酒洗傷口?”
老大夫見了大急,想要衝上來,“胡鬧!胡鬧!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旁邊一個禁軍趕緊給攔住了。
沈慕道:“大夫莫急,我這是在給傷口殺菌消毒。”
老大夫爆粗口:“屁!”
沈慕也不多做解釋,細菌太微小了,沒有顯微鏡根本觀察不出來,便置之不理,繼續清洗傷口。
烈酒一沾上傷口,那昏過去的漢子便滿頭是汗地疼醒了過來。
“哦,醒了?”沈慕看他一眼,“我要是你,就會希望自己還是昏著的。”
那漢子一愣,隨後便見沈慕拿了個“魚鉤”出來,並開始穿針引線。
“東家,你這是要……?”
“哦,沒事,就是做個小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