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刺史一邊簽署著文書。
一邊哀怨著說道。
“哎,這一天天的事情這麼多。”
“我想的都快頭疼死了。”
“不亞於是屋漏又逢雨啊!”
“尹阿鼠找上門了不說。”
“就單單是工部尚書受傷這件事,搞得護城河的專案又耽擱了。”
聽了袁刺史的哀嘆。
房玄齡和杜如晦頓時便是恍然一怔。
“且慢!”
“工部尚書受傷?”
“什麼時候的事?”
袁刺史看了一眼房杜二人。
“咋地,你們兩個不知道?”
“長安護城河要修繕了。”
“據說要把河長往北再開兩丈。”
“本來這件事就是工部負責的。”
“尚書屈突大人便去親自考察護城河流域。”
“可沒想考察途中他不慎摔跤到了河堤。”
“把腿給摔傷了。”
“搞的現在護城河專案又耽擱了。”
“現在就是……”
“咦?”
袁刺史說到這裡卻是疑然一怔。
只因他發現,房玄齡和杜如晦居然笑了?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袁刺史甚是不解地反問道。
“屈突大人摔跤腿受傷,你們居然笑得這麼開心?”
“你們良心不會痛嗎?”
房玄齡和杜如晦雙雙仰天一笑。
“哈哈……”
“不不不,袁大人,我們不是笑屈突大人摔跤這件事。”
“而是這件事對我們來說有好處啊。”
袁刺史更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