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兩天便能痊癒了。”
方宇拋下藥方便離開了。
尉遲恭看著方宇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旁的程咬金卻是爽朗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沒想到堂堂護軍大人也會有得病的一天啊!”
“我更沒想到,原來你還情志不遂啊!”
“話說回來,阿融,你是有啥情志不得遂啊?”
“難不成還在為幾年前那個女人著想?”
尉遲恭面色一黑怒斥道。
“住口!”
“你看你看!”
程咬金眉尾一挑嬉嬉笑笑。
“方神醫剛才說了,易怒就是肝火的表現。”
“看你這樣子,恐怕肝火很盛啊!”
尉遲恭不悅地瞪了程咬金一眼。
卻也沒回話。
只是抬頭看向了方宇離去的方向。
喃喃幾句。
“這位方神醫……似乎有點來頭。”
……
方宇回去醫館後。
便把門關上了。
昨晚他在牢獄裡呆了一夜。
睡又睡不著。
實在困得不行。
現在回到醫館。
自然是要大睡一頓的。
然而當方宇躺下之後。
還未過半晌。
方宇忽然聞到了一股迷人的香氣。
越迷人反而越危險。
所以這不是香氣……
是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