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吧。”
“這大板打人不服。”
“寧可漏殺不可錯殺。”
“再者他身為大夫,去普通人家為人看病,也是醫德所在。”
……
尉遲恭此話一出。
全場譁然。
袁刺史不敢有所反對,只能連連稱是,將官兵揮退。
方宇更是不敢置信抬起了頭。
怎麼回事?
尉遲恭怎麼倒向自己這邊了?
光頭男子更是驚怒。
“打啊!”
“怎麼就不打了!”
“這哪裡是什麼醫德所在!”
“這小子分明就是要睡我老婆!”
尉遲恭緊盯著光頭男子說道。
“你口口聲聲說你夫人遭人凌辱。”
“可有幾個疑點令我不解。”
“方大夫是亥時去往你家。”
“那個時候八里坊坊員已是歇息。”
“可你為何不在家中?”
“三更半夜時分,你去了哪裡?”
“這……”
光頭男子尷尬不語。
“再者,另有一事我亦然不解。”
“你被押往縣衙之後。”
“你夫人田秀娘便離開長安。”
“她為何離城,尚且不知。”
“可你被抓進縣衙,她不聞不問,是為何故?”
“疑點太多,官府方面亦不可擅下定論。”
雖然光頭男子有所不服。
但身為護軍大人的尉遲恭如此發話。
光頭男子也不敢再說什麼。
只能接受全員無罪釋放的決定。
方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