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夫!”
“我是屠夫!”
“他們打我!”
“謀財害命!”
“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郎!”
“放屁!”
“是他先睡我老婆的!”
“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別說打他了!”
“我就是殺了他,我也是有情有理的!”
……
方宇和光頭男子等人。
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論著。
雖然聽起來極其冗雜。
一旁官兵面面相覷。
也捋不清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尉遲恭也露出了煩躁的表情。
“早知道就不來了。”
尉遲恭如此心想著。
然而一旁的袁刺史卻是側耳恭聽。
很快便捋順了事情的經過。
“本案的重點在於一個女人。”
“方大夫的意思是他幫女人緩解心病,故而獨居一室。”
“而張屠夫的意思是,你老婆被方大夫勾引了。”
“雙方各執一詞,難以辨清。”
“也只能把這個女人給傳喚來了。”
“來人!”
“去把田秀娘帶過來!”
袁刺史一聲令下。
幾個官兵領命離去。
方宇面色大變。
他知道田秀娘和光頭男子是一夥的。
讓田秀娘來作證。
要是他們幾個整合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