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方神醫賜教!”
“李某感激不盡!”
李二衝著方宇作揖鞠躬道。
夜已深了,方宇便回去醫館休息了。
李二本想派人把方宇送回去。
但被房玄齡阻攔了。
等到方宇走後,李二便才問道。
“房卿,你方才為何攔我?”
“派幾個人護送方神醫回去,不是合理之舉嗎?”
房玄齡搖了搖頭。
“非也非也。”
“殿下,試問你住在這種蓬勃農舍,又怎能有護衛專送?”
“如要謀略,必需連細節都隱藏起來,莫不可被察覺到半點端倪。”
“再者,那位方神醫可非等閒之輩。”
“若非謹慎,必不可騙得了方神醫。”
李二聞言便是恍然大悟。
“房卿所言極是……”
房玄齡接著說道。
“殿下,方才方神醫所言計謀,你作何想法?”
“哈哈……”
李二卻是失聲大笑。
“他所言計謀,深得我心。”
不同於歷史上記載著的性情寬厚的人設。
此時的李二眸中卻是閃過幾絲詭譎的目光。
“得虧方神醫提醒,我已有計謀應付我大哥了。”
“房卿,你說,我大哥東宮內外,誰握權之重,堪比皇庭?”
房玄齡略思一番,便堪堪給出回答。
“司空裴寂,名如宰相,他人資宏大,但不可逾越皇權。”
“洗馬魏徵,直言敢犯,獲擁極多,只惜他口直心快,無人敢與交權。”
“倒是慶州都督楊文幹,與太子關係甚近,手下壯士遍佈長安西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