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你不知道春華是怎麼死的。”
說真的，就是仵作，也不知帶春華究竟是怎麼死的，所以才給了一個自殺的結論，而這個結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讓暗地裡的兇手放心了不少。
“當時你動春華的屍體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什麼怪事兒？”
男人其實很不想回憶當初的事情，然而架不住蘇小霸一直在問，他都要煩死了。
“當時是晚上，我能認出春華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等等，春華作為一個樓裡的頭牌，還是一個妓院的牌面，就算是往那裡一站，淡淡是看背影，也應該認出來的。
“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那天春華身上的衣服很奇怪。”
都是他沒看過的衣服，當時他太怕了，所以就沒在意，現在想起來，那天春華穿的衣服就不像是他們這個地方的衣服。
“衣服？”
蘇小霸腦中突然有了一個不太好的預感。
“哦，千萬不是我想的那樣。”
蘇小霸心裡有一個想法，可她倒希望是自己的錯覺。
“然而事實可能就是如此啊，小霸。“
小炸也知道蘇小霸想的是什麼，一般如果是奇裝異服的，不是別的國家派來的尖細，就是某些不可抗力造成的，而這個不可抗力，很有可能就是蓋中蓋的任務者。
“對的，衣服，很奇怪的衣服。”
男人和蘇小霸簡單描述了一下那個衣服的樣子，蘇小霸越聽越覺得熟悉。
也許是蘇小霸的表情太過古怪，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怎麼了？”
春華弟弟是第一個詢問的。
“娘子沒事吧？”
韓厥也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我沒事。”
蘇小霸握緊了韓厥的手，要不是她來的早，或許韓厥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
蘇小霸也沒想到蓋中蓋的任務者已經到了，而且看起來地位還不低。
“這次的任務者······我有些摸不清他的套路了。”
小炸也很難理解，並他這個身份地位，如果真的要對韓厥下手，韓厥十有八九都得遭殃。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春華弟弟還是很敏感的，蘇小霸那一瞬間的變化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個衣服有些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