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剛轉身，肚子就被一雙手給捅破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從自己肚子穿透的手，那隻手上沾滿了血跡，甚至還有一些血肉。
張帆還沒死，然而他親眼看見了自己的心臟被阿九給掏了出來。
“很奇怪，你這種人，心居然還是紅色的。”
張帆瞪著眼睛，嘴唇哆哆嗦嗦，最終也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就這麼死不瞑目了。
和天外天不一樣，蓋中蓋的任務者死了就是死了，當然如果他任務完成了，還是要繼續下一個任務的，否則在任務沒有完成的時候，死了也就沒了。
明明不管是從福利，還是安全保障，蓋中蓋連天外天的腳趾頭都不能比，偏偏蓋中蓋還是能有那麼多的人去，這點讓蘇小霸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蘇小霸哪裡知道，在蓋中蓋，根本就沒有考核這個說法，任務者所需要的道具都是免費提供的，和天外天的嚴謹不同，蓋中蓋要鬆散很多。
蘇小霸看到阿九掏心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直視，她沒想到主神大人會這麼的……流批。
啥也不說了，就說一句流批吧！
“殘忍就殘忍唄，你要遵從你自己心裡的想法。”
小炸將那個匕首的各個資料都傳給了天外天那邊，然後聽到蘇小霸的聲音，忍不住多嘴吐槽了一句。
蘇小霸嘴角一僵，“那張帆也是自作自受，不過這樣的話，原先的張帆就回不來了啊！”
“放心，天外天那邊會有解決的。”
像他們附身的這些原身，天外天都妥善安置得好好的，福利也是很不錯的，天外天雖然嚴格了一點，可也不是沒有人情味的。
阿九那邊，解決了張帆，順便也解決了張帆帶來的那些人。
蘇小霸有些擔心了，她沒有把那些人殺了，就是覺得殺人有些不好，可是阿九這樣，會不會嗜殺成性啊？
那自己到時候是要同流合汙，還是大義滅親啊？
蘇小霸摸著自己的下巴，有點苦惱。
小炸簡直是服了蘇小霸了，“你放心吧，雖然主神大人現在沒有恢復記憶，但每個世界的主神大人的碎片心裡都有一杆秤，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還是知道的。”
這些人完全不用同情，當初背叛阿九的也有他們的一份。
蘇小霸就這麼看著阿九殺人，等全殺了之後，阿九才去河邊洗手。
“嚇到你了嗎？”
阿九看蘇小霸一直盯著自己手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除了張帆，其他人，他都是直接殺了的，畢竟在他被喪屍劃傷之後，為他說話的一個沒有。
他不是聖母，說他自私也好，別的也罷，他就是這麼一個有仇必報的性子。
蘇小霸搖了搖頭，阿九卻突然低下了頭。
蘇小霸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唉。”
阿九額頭靠在蘇小霸的額頭上，兩個人額頭相抵，然後他嘆了一口氣。
“下次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雖然知道蘇小霸感覺不到疼痛，但阿九還是很擔心蘇小霸。
“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吧？”
現在的蘇小霸真的算不上好看，身上全是血跡，如今蘇小霸的血對阿九已經沒有影響了，但他還是能夠聞到蘇小霸身上那股香味，那種味道對他來說，該死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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